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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可构成一世界(之一)

作者:新青年      进入个人主页      阅读:4208      更新:2013-05-20
女人,也可构成一世界(之一)

访谈者:鲁迅中学高级语文教师张先生

时间:2012年5月9日晚



访谈者:苏伟先生,你好!很高兴你能再次接受我的采访!上次采访你后,我沉思良久,为你的坦诚性情和精辟见解所感动!我所作的访谈记录大家都喜欢看,很佩服你。苏先生,你在广大热爱文学的读者,作者心中是一位新起之秀,名气不小。

苏伟:是吗?这是大家对我的褒奖吧!至于名气是大是小,我不关心。有人骂,受人攻击,有争议才是好事,这样让人时时想着强化自己,准备投入斗争,保持锐气。

访谈者:请问褒贬对一个作家来说,很重要吗?

苏伟:一点儿也不重要。作家只管用心去写作,写好作品交于社会,经受读者的检验,至于别人怎么看,那已于己无关。任何作家,任何作品,要想让所有的读者予以肯定,那是不可能的。缺陷是真正的美。

访谈者:那好。人们常以社会公德和传统习俗去衡量一个作家的人格,对此你怎么看?

苏伟:我直接告诉你吧,真正优秀的作家不遵守你所说的社会公德和传统文化习俗,他们甚至是反对这些的。作家自有作家自立的道德标准,即以个体为本位的人道主义情怀,他们反对一切压制个体自由的制度,习俗,文化,传统道德,等等。对作家而言,有权审判自己的唯有良知,作家本人即为最高法官。

访谈者:太好了!苏先生,你能谈谈你心中的女性吗?请别介意啊!

苏伟: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对女人充满向往?或者说,你想知道我心中对女人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访谈者:苏先生太直接了,弄得我很尴尬,不敢,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苏伟: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访谈者:那就请你谈谈关于女性的话题?

苏伟:女性话题很广泛,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谈哪些具体方面?

访谈者:那你谈谈自己推崇的女作家吧?

苏伟:好。在谈论女性话题之前,我得说明一点,我是搞文学的,注重精神,所以没有精神主体的女性,不在我谈论的范围。

访谈者:我认为搞文学的女性,应该说都有精神吧?

苏伟:此言差矣。你说的是精神追求,而我所强调的是精神主体,这不完全是一回事。何况有精神追求的女性何等稀少,怎么能说凡是写作的女性,都有精神追求呢?

访谈者:哦!明白了。请问你为何不谈没有精神主体的女作家?

苏伟:精神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一个人可能拥有知识,财产,地位,荣誉,美貌等,但就是没有精神。精神特指个性,自由和创造。它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精神与客体世界,也可说与现实生活相对立,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精神意味着批判,创造,受苦。没有精神主体的女作家是安于家庭和现实的,她们寻求的是安全感,幸福,而不是选择创造,受苦以及个性化的生活。没有精神主体的女性,谈爱情是奢侈的。爱情纯属精神的领域,与现实生活连为一体的是婚姻,而非精神。爱情是不计利害,需狂热投入的。从此意义上讲,没有精神主体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必无独特性,有的全为他人所有,不管怎样谈论,价值都是极为有限的。没有精神在场的爱情,最容易成为滥情,这也是社会上常出现二奶,三奶,婚外恋的根本原因。性也是精神的一部分,没有精神感应的性,是没有强度和力感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就会无感觉,甚至出现厌倦情绪,抑或性冷淡。

访谈者:深刻,到位!请问你有这样的体验吗?

苏伟:有。否则我能谈出这些吗?任何答案,任何经验都来自个人的经历,没有经历的你无法感知。我以前由于年轻,对爱情没有深刻的体认,一味追求性快感,曾伤害过几位女性的真情,在此我要谴责自己。

访谈者:啊!怎样这样说自己?

苏伟:是的。要谈论问题就得真诚,敢于面对自己,否则就别谈了。既使谈论,也谈论不出什么来。

访谈者:你推崇波伏娃和杜拉斯吗?

苏伟:我尊重她俩,但不推崇。

访谈者:为什么?

苏伟:波伏娃是萨特的情侣,他的回忆录很有份量,给我们展现了一个较为完整的波伏娃,回忆录中的波伏娃自有她独立的对于世界和自我的认识。但她从根本上讲,仍然隶属于萨特的存在主义思想体系,他们对生活和人的种种认识,都来源于理念的图解,缺乏生动,深入的生命体验。对于人性,萨特和波伏娃一样缺乏认识,这也是他们没有在底层社会生活的原因所致。杜拉斯一直在寻求性冒险,性体验,但透过她的作品看实质,我认为杜拉斯的性爱经历中明显含有性游戏的成分,比如她在中老年之际,与一个二十出头的俊美小伙玩性,这里面透露出性能力问题,有种好奇和过把瘾的心理,在我看来,有乱lun倾向,并不是什么难得的爱情!在追求性爱的过程中,虽然杜拉斯也体验到了断裂,迷茫,荒诞,孤独等存在主义的现场感,但游离性毕竟是她情感的本质特征。

访谈者:那请你谈谈你推祟的女性作家?

苏伟:好。我在这里先谈谈法拉奇和普拉斯吧。

法拉奇是男人世界中的无冕之王,她是正义革命的战士!她认为精英,亦为英雄,诸如斯大林,萨达姆,阿拉法特等人,是国家的主宰,是决定广大人民命运的力量;所以她义无返顾地反专制,反压迫,反男权中心主义,斗争是法拉奇的全部生命的要旨。她的精神主体要求任何形式的客观现实,都不能抹杀个性和自由,并以自我为本位,从而标举人权。她对于爱情的追求,要求双方必得独立,自由,相互激励,相携而行,需要忠诚合一却不互为压制。她将爱情带来的荣与辱,甚至伤害视为一种命运,勇敢接受。她是孕育英雄的女人,她可让男人受精!

普拉斯有惊世骇俗的美貌,卓异的才情,她是美国自白派诗人的杰出代表。她也是一位对精神追求几近狂热的才女,她对世界的感知,完全出于个性的要求。她渴望尘世的幸福,却又无法接受社会现实的奴役,她渴望富于精神主体的爱情,对性要求强烈,却又无法忍受爱人出轨;个性要求与现实生活,美与庸俗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让年轻的她痛不欲生,孤独无依,所以她选择了自杀。她认为唯有死,才是独一无二的生。普拉斯能将内心的真实体验,不顾一切地几乎是喊叫着说出来,且不带半点虚假,这是举世罕见的!

这就是诗人高贵的天性!她是可让男人断魂的女人!

访谈者:那我得读读他们的书。

苏伟:太好了。

苏伟:那请你谈谈对女性及性的看法?

访谈者:苏先生,放我一马吧,我不敢谈。如果谈了,同事,学生和妻儿们都不会原谅我的!

苏伟:哈哈。这样胆小。

访谈者:是的。

苏伟:那就不谈了,尊重你的意见。

访谈者:谢谢!太感谢你了!

苏伟:不用这样客气。礼节太多,有碍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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