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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王涛很内疚,他想当面向小玉道歉。
  他想了一夜。第二天打小玉的手机,关机。
  王涛径直来到小玉的楼下,徘徊了很久,如果我上去,怎么面对雪儿呢?如果不上去,小玉肯定对我的误会更深。作为男人,我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那样,我还是一个一个人吗?
  内心很矛盾。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上楼,轻轻地敲了那扇门。
  “谁啊?”
  “我。王涛!”
  “你来干什么?”看来小玉的火气还没有消。
  “小玉,对不起!昨晚的事我误解你了。”
  门开了,从小玉的面部表情看,火气消了一大半。女人的脾气是一条流到沙漠中的河,开始时汹涌澎湃,流到后来就会无影无踪。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裤子一提就不认人了!”她娇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怨、一丝责怪,两只粉拳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胸部,边打边怨:“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却——”泪花闪闪,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将她秀美的脸庞映衬得更加妩媚动人,鼻翼小巧配上朱红的小嘴很合适。我迎上前去,用嘴吻着她的樱桃小嘴,她的鬓发,喃喃地说:
  “我的宝贝,想死我了!”
  “我也是。”
  我顺势将小玉搂在怀里,她用修长而柔滑的玉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她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花枝乱颤!
  美丽的花裙子轻轻地落在地上,跟变魔法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将纹胸和*褪去。
  映入我眼帘的是——
  一个女人。
  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微微隆起的美丽的*,优美的曲线高低起伏,雪白的*、高耸的乳峰、深深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示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柔和的灯光从绿色的屋顶中间直射下来,她的肌肤象绷紧的绸缎似地给人一种舒适的滑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尤其是她不停地抖动着的两肩和不停地颤动着的乳房,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暖的光泽。而在高耸的乳房下面,是两弯迷人的阴影。
  这是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孔。眼睛、鼻子、嘴都不大,但配合得异常精巧,有一种女性特有的灵气。她的一头湿漉漉的金黄卷发妩媚地散落在床上,使一张女性十足的脸平添了几分男子的英武气概。她那眉毛更增加了整个面部的风韵,细细的、长长的、平直地覆在她的眼睑上,她露出洁白的牙齿朝我莞尔一笑。随即,又抿上嘴,侧耳听了一下。呼呼的空调扇发出风声,我们一边*着对方,一边说着情话。
  这时,我眼前出现了一片红霞;我觉得口干舌燥;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她顺势倒在床上,我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激情,宽衣解带,轻轻地将小玉揽在怀里,一个侧翻又将她压在身下,巫山云雨,腾云驾雾,不一会儿功夫只见她累的*,娇喘微微,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娇躯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可是我要拼命地告诉我,说服我:这就是女人!忘不了的,只有她那美丽的、诱人的、*滚圆的身体,还有沼泽地的那片丛林!这是一片滚烫的沼泽,我在这一片沼泽地里滚爬;这是一座岩浆沸腾的火山,既壮观又使我恐惧;这是一只美丽的鹦鹉螺,它突然从室壁中伸出肉乎乎粘搭搭的触手,有力地缠住我拖向海底;这是一块附着在白珊瑚上的色彩绚丽的海绵,它拼命要吸干我身上所有的水分,以至我几乎虚脱;这是沙漠上的海市蜃楼;这是海市蜃楼中的绿洲;这是童话中巨人的花园;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类最早的搏斗不是人与人之间、人与兽之间的搏斗,而是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搏斗。这种搏斗永无休止;这种搏斗不但要凭气力、凭勇气,并且要凭情感、凭灵魂中的力量、凭先天的艺术直觉……在对立的搏斗中才能达到均衡、达到和平、达到统一、达到完美无缺,而又保持各自的特性,各自的独立……
  “你还行吗?”她的声音从很深很深的水底浮上来。
  “行!”水底又浮上来模糊的声音。
  “来吧!今天晚上我要让你玩个够!玩得你一辈子也忘不掉我!”
  “宝贝,要得!”……
  说句实话,我有点害怕。当我和小玉偷情时,一想到要去面对雪儿那美丽的双眼,我的心里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但作为一介凡夫俗子,我不能拒绝美色的诱惑。
  何况,感情的事情是很难说得清楚的。
  比起面对雪儿双眸的惩罚,我宁愿选择回避。
  孔子说,色,食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圣人之言,善莫大焉?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和小玉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万一让雪儿知道了,我想找个机会向她当面解释。
  这种事能解释清楚吗?只能越描越黑。我只能回避。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让我迷惑又欲罢不能的女人。
  头疼!还是头疼!
  电话铃声一阵紧催一阵,我迷迷糊糊中第一个反应:该不是雪儿打来的吧?
  不会的,是坐机,手机早已关机。
  “你丫怎么关机了?没事儿吧?昨天晚上怎么样?喝高了吧?呵呵呵……”电话是张鹏这小子打过来的。
  “没事儿,只是有点头痛。干吗?找我有什么事儿?”
  “晚上有时间吗?组织活动一下?”
  “不去不去,累着呢。”
  “打一会儿小麻将嘛……下次不叫你了,喝这么一点儿”
  原来他是让我陪他那帮哥们儿打几圈麻将,消磨一下时光也好,免得被那几个小娘们缠着也烦,何不趁此乐活乐活,反正打累了回家睡觉,明天一早什么事儿都忘了。
  那天晚上我输得个精光,除了3000现金,还欠了别人2000多。
  我们约好了第二天晚上赢了的人请客去新锦鸿海鲜大酒楼去吃海鲜。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小玉的电话,我是在铃声响了三遍才接的。
  我刚把话筒挨近耳边,“金毛狮王”的声音如炒黄豆一般远远向我罐了进来:“哎,我说王涛,你今儿啥意思,我半天找你找不到,打你电话又关机,你死哪去了……”
  “不是,我今天头痛,刚才睡着了,手机没电了,对不起啊……”
  “你干吗醒了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一觉睡到现在,我想你们也许正在睡觉,不忍心打扰你们,我正准备打给你,这不。你又打过来了。”
  “算了算了,不给你计较了。”她话锋一转,声音一下子温柔了许多“你不来看我,宝贝儿,想我吗?”
  “这两天挺忙的,过两天吧。雪儿好了吗?”
  “雪儿雪儿,叫得挺亲热嘛!我看你心中只有雪儿。”女人的醋坛子一下打翻了。
  好说歹说,才将她哄得开心,她在电话那端笑着说:“放心吧,你的心上人已经好了,今晚已经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