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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下班之后,我去了趟花卉市场。
  野百合啊,野百合,野百合也有春天,我想起了这首歌。罗大佑唱的——
  “我爱你想你念你怨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与雪儿相识,仿佛一场梦,匆忙又短暂。抹不去的是她的笑脸,她就像一朵娇艳的水仙。
  “先生,买花吗?” 脸上长满无数雀斑的四十多岁的女人问。
  “百合,9999朵。帮我包好。”
  “好,好。”老板娘诺诺连声。
  我这辈子还没有给女人送过花,即使是前任女友也没有过。
  说起我的前任女友我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儿记忆,那是我高中时代的同学。记得我们在一起偷偷牵过几次手,后来她随父母搬迁到外地,再后来就音信杳无了。彼此连照片都没有留一张。我这个人恋爱史简单得很,少得可怜。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是阴盛阳衰,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虽说有几个娘们儿,但都长得一般般。虽然外语系的女孩子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可明花有主。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点江湖道义我们还是懂的。每天回宿舍,清一色的光棍全是大老爷们,不是唉声叹气,就是窝在被子里悄声议论哪个女孩子的*大,哪个身材好,暗自流口水,偷偷意淫一下。
  大学里的浪漫时光就这样耽误了。
  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倒是暗恋上一个女孩子,可惜剃头刀子一头热,还没等我表白,就被我一个同事捷足先登了。
  后来我在酒吧认识了一个跳舞的女孩,说是女孩,实际她比整整我大五岁,当时她有一个澳洲的男朋友,我不过是填补她的空虚罢了。
  听人说,她后来去了澳洲,从此我们彼此再无联系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情商不高。
  所以,对于女人,我不知道怎么去泡。
  往事如烟。往事不堪回首。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遇上雪儿。
  雪儿,一个让人疼,让人爱,让人想,让人痴迷,让人疯狂的女孩儿。
  有人说,爱让人疯狂。
  此话一点不假。
  衣带渐宽终不恢,为伊消得人憔悴。
  
  “从来未曾拥有的总难陷入哀伤和欢愉
  从来未曾属于真情的是空幻的物语
  而今当你说你将会离去
  忽然间我开始失去我自己
  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念你怨你深情永不变……”
  罗大佑的歌哀婉、缠绵、悱恻——
  车在滨海大道上一路飞驰……
  
  
  推开病房门。
  我靠!
  全是美女!
  除了雪儿、小玉,还有四个女孩,一时之间,我眼花缭乱、头晕目眩。
  雪儿朝我点点头,招手叫我快进屋,还冲我微微一笑。这一笑,宛若人面桃花,含笑春风,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万千粉黛无颜色。
  “你真带来了百合啊?哦,来介绍一下,”她指着那几个女孩说:“小玉你认识了,这是夏雨、小雯、舒婷、敏芝……这是我朋友——王涛。”
  (夏雨——四川女孩,23岁,来自成都,2008年大学毕业到海城淘金,天生的美人胚子,柳眉,凤烟,1米66,身材苗条,性感美女,*迷人。
  小雯——来自江南水乡,20岁,眼睛不大不小,气质冷艳,属小家碧玉型。
  舒婷——青岛女孩,22岁,1米70,典型的北方美女。
  敏芝——大连女孩,25岁,身高1米73,皮肤雪白,胸围70D,瓜子脸,柳叶眉,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但气质颇佳。
  小玉——东北女孩,23岁,金黄色卷发,有点骨感,细眉细眼,圆脸,行为*大胆,属于绝对sao货型。
  雪儿——重庆美女,21岁,据说北方某舞蹈学院毕业,“钻石人间”头牌歌手,公认美人儿,属于色艺俱佳型。)
  “呵呵,各位美女,大家好!大家好!……”
  “哦,幸会!幸会!……”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五个啊一起说笑,病房里可真热闹,大家嘻嘻哈哈,你一言我一语说笑不停,看来雪儿这小娘的人缘还真不错,把病房快改成歌厅了,这要是再搬一台OK卡啦机,就可以登台演出了。
  雪儿大声地说笑着,听说她以前是学表演的,人长得漂亮,歌也唱得好。
  雪儿倚在床头上,栗色的头发有点乱,有一缕发丝垂在额头上,是那么楚楚可人。
  雪儿抬起右手揉了一下眼睛,她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甲油有一块脱落了,倒像邻家小妹般亲切可爱。
  雪儿明显瘦了,眼睛显得愈发大而亮,偶尔她看了我两眼又转移了视线。
  雪儿雪白的脖颈挂了一条白金项链,坠子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雪儿的嘴巴真好看,朱红的樱桃小嘴更是迷人。
  雪儿明眸香腮,雪儿柔弱无骨……
  雪儿,雪儿,雪儿……
  我脑海里全是雪儿的影子,雪儿的声音,雪儿的音容笑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