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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金大炮土匪在攻陷游击队根据地金风坳时,活埋游击队家属,奸杀队员母亲妻子姐妹,犯了滔天罪行,游击队在云峰山与保安团周旋的时候,没有忘记寻找金大炮土匪报仇雪恨。在游击队中,金风坳被金大炮土匪烧屋残害亲人的游击队员,睡梦中都会发出声音找土匪报深仇大恨,游击队大队长马高知道强压着定出大乱子,由金风坳30名被土匪祸害的游击队员组成 “铁血杀匪队”,专门对付金大炮匪帮。
铁血杀匪队由金风坳被土匪祸害最深的游击队员金铁为头,强烈要求对土匪报复,游击队大队长马高虽然同意成立了“铁血杀匪队”,还是让了做事稳当的金家岭游击队中队长金强做铁血杀匪队队长,负责统一指挥铁血杀匪队的行动。经过周密的侦查,铁血杀匪队得知窝藏在云峰山外十多里的银坑村,有二十多人的土匪小队,决定拿这小队土匪人头祭被害亲人。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铁血杀匪队在金强队长的带领下,急行军直扑银坑村土匪小队。这队土匪以为金风坳的游击队被他们打得趴下,余下不多的游击队员顾自四散逃命,根本组织不起战斗力,不将游击队放在眼里,在横行乡里时不放警戒,夜晚聚在一起大吃大喝抢来的东西,睡觉时只留下一个土匪放哨站岗,站岗的土匪也不当一回事,无精打采抱枪睡着是常事。当铁血杀匪队摸到已入睡的土匪跟前,由金铁麻利地把放哨土匪杀死,金强带着铁血杀匪队员冲入土匪集中处,一人一把刺刀或砍刀往土匪裸露的胸膛捅,脖子上砍,顿时血溅肉飞,鬼哭狼嚎,二十多个土匪下了地狱,金铁不知是愤怒还是力气大下手狠,一个人把已死的土匪五个人头砍下,装了一布袋,其他土匪的脑袋也被砍下装进两个麻袋。
在铁血杀匪队准备扛着二十几个土匪脑袋凯旋时,命该土匪小队长丧命,竟毫不知情地哼着下流小调,打着手电往土匪驻地赶,金强他们忙隐蔽好,等着漏网土匪小队长上钩。土匪小队长另一只手还提着一只大公鸡,老远就对着放哨的土匪吆喝:“喂,今夜谁站的岗?快去给老子烧水杀鸡。”见无人回应,以为站岗的土匪睡死了,想上前一脚把站岗的土匪踢醒,先受到金强打横轮脚一扫,向前趴下,金铁跟上像老鹰扑向小鸡,只见金铁轮起砍刀寒光一闪,土匪小队长身首弃处,来不及哼出一声,在往布袋装土匪小队长脑袋时,金铁不忘把土匪小队长尸身的男根割下,顺手一掷落在乱草丛中,惊起走散了的大公鸡消失在茫茫黑夜。
金铁料定土匪小队长当夜到强霸人妻的家里泄欲,经过谁家的门闯进抢走一只大公鸡,想起自己父亲儿子被土匪活埋,母亲老婆被土匪轮奸致死,冲血的双眼怒从心起,把土匪小队长的命根也不放过,当金铁还要返回屋里取其他土匪的命根时,金强拉住了金铁和铁血杀匪队员安全地绕过金大炮老巢的雕楼,引起几声狗叫,送来几声漫无目标的枪声,直奔金风坳而去。
在金风坳游击队家属被活埋的大土堆前,铁血杀匪队将麻袋里的二十几个土匪人头摆在跟前,每个队员手里烧着三炷香,说着各人想对死去亲人说的话,或叫喊各自死去亲人的名,报告杀土匪报仇的消息,然后趁着天亮前撤回云峰山游击队大队部。金风坳的乡亲天亮后,见被土匪活埋游击队亲属的地方,摆了二十多个土匪人头,知道游击队给死难的乡亲报了仇,从心里拍手解恨,但无人敢走近,那二十多个土匪人头太恐怖了,直到好些天被野狗叼走才算过去,恢复了金风坳的平静。
铁血杀匪队要了二十几个土匪的人头,告慰了被害的家属还不解恨,乘抗四处袭击小股流动的土匪,使土匪的猖狂活动有了收敛,百姓遭土匪的殃少了。游击队大队长马高命令金强带领的铁血杀匪队解散,各自归队。金铁杀土匪性起,见铁血杀匪队解散,竟独自从云峰山下来,闯了大祸。
金大炮的土匪被游击队的铁血杀匪队杀怕了,大多在老巢雕楼龟缩,大股的土匪加强了戒备,使游击队无从下手,这是马高解散铁血杀匪队的原因。金铁虽然无兵无将,对土匪无从下手,但转眼盯上了土匪的家属。金大炮土匪也不是天生天养,很多土匪都有家属在家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如金柱和金柱妈一样,父亲丈夫当土匪是他们的事,并不影响他们作为百姓的勤耕苦种生活,或者很多土匪家属本来就反对自己的亲人当土匪,对家里有人当土匪有一种负罪感。金铁摸到一个上有父母,下有妻儿的土匪家,见土匪家人晚上围坐在桌前吃饭,想起自己被土匪害得家破人亡,竟失去理性,轮起一条二米长碗口粗的木棍,冷不防把土匪年迈的父母打倒,倒地死去。土匪妻儿被从天而降的横祸惊呆,口里塞着饭团,木呆呆没有反应,金铁杀红了眼,一手提起哭闹的土匪儿子,口里叫骂:“我叫你断子绝孙。”用力把哭闹着的土匪儿子往墙角摔去,可怜土匪儿子顿时没有哭声。土匪老婆这时从惊吓中醒来,愤怒地扑向金铁手抓口咬撕打起来,但怎能敌得过铁塔似壮实的金铁,一下子被打翻在地,衣服翻到领前,露出了一对丰满的乳房。此时,金铁想起了自己老婆被土匪轮奸的惨状,被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冲动引发兽性,不顾一切地扑向土匪老婆。
土匪老婆不知是被从天而降的横祸惊吓、极度愤怒,还是这个平常孺弱的女人接受不了突然发生的一切,竟昏死过去,任由金铁撕开衣裤,饿狼似的奸淫发泄。金铁发泄完了,在系裤头的当下,见全身赤裸的土匪老婆还躺在地上,突生怜悯之心,改变了要杀死土匪老婆的主意。望了一眼惨死屋内的两老一少,好像为自己惨无人性的暴行解脱,对地上的土匪老婆丢下一句话:“我的家没了,要怪就怪你当土匪的老公。”说完急忙赶回游击队大队部云峰山。
土匪老婆被金铁的话唤醒,看见屋内的惨状,狂了似地声嘶力竭:“杀人呀!救命呀!杀人了,救命……”将村子里正吃晚饭准备吃晚饭吃完晚饭的乡亲惊动,纷纷赶到土匪老婆的家,见土匪老婆抱着三岁已死去的孩子,地上土匪父母的尸体,都目瞪口呆,看着因愤怒而说不出一句话的土匪老婆忙问:“这是谁干的?”土匪老婆无力地对众人说:“游击队干的!”竟气绝而死,乡亲们被土匪家属遭灭门之灾激怒:“游击队怎能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这样太惨无人道了。”“这家人死的太冤了,我们要联名告游击队。”“对、对,告游击队去……”
也有部分乡亲在激愤之余,私下说:“报应呀!当土匪残害游击队家属的报应啊。”
“就算当土匪的报应,也不能和土匪一样拿家属出气吧?”“对呀!游击队这样干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土匪家属的乡亲,由村中辈分高的人牵头把游击队滥杀无辜的事告到了金田湾乡公所,金田湾乡公所接到土匪家属乡亲的告状,如获至宝,趁机大造不利游击队的舆论,并分别在金风坳、金家岭、银坑村张贴通告,张扬游击队的恶行。原本有些不相信游击队会干出这种事的乡亲,在铁证面前变得无话可说,暗地为游击队开脱:肯定是游击队在金风坳被金大炮土匪残害的气昏了头,才失去理智。
金铁杀害土匪家属在金田湾引发震动,对游击队产生极为恶劣影响。
金家岭云峰山游击队大队长马高接报,查出是金铁私自下山干的,将激情杀害土匪家属后,心生悔意忐忑不安的金铁从被窝里揪出,关押起来。金强因为金铁的事被免去了中队长职务,金强气没地方出,打了金铁两巴掌,直骂:“你真混账,猪狗不如,该千刀万剐。游击队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为了平息民愤,挽回金铁给游击队造成的极坏影响,马高决定,立即在云峰山总部将关押的金铁处决,拟好告金田湾乡亲书,由金强和三个游击队员抬着金铁的尸体,趁夜色放在金田湾乡公所前榕树下,四处张贴告金田湾乡亲书,让白天赶墟日的金田湾父老乡亲看见,了解杀害土匪家属是金铁个人行为,证明游击队铁的纪律,让乡亲们明白真相,及时消除其他土匪家属对游击队抗拒恐惧心态。有说公道话的乡亲说:“人家游击队做事认真,土匪家属也该瞑目了,还有当土匪的人在呢,可怜金铁全家都没了。”
那个被金铁杀死父母妻儿的土匪,知道自己作恶定会遭到报应,但万万没想到会家破人亡。于是,口出狂言,要赶尽杀绝游击队及其家属。那土匪也知道游击队不是那样好杀的,要找游击队家属报复,怎奈游击队经过金风坳游击队家属被土匪残杀后,参加游击队的人极为保密,游击队站在面前不露身份,土匪也不知道是游击队员,就是金强父母也对金家岭的乡亲说,参加游击队的儿子早给保安团打死了,已经不当有过金强这个儿子了,金家岭乡亲几年不见金强回过家,也相信金强父母说的话。令大家想不到的是,这个土匪就是住在金柱家,和金柱妈有过关系后一走了之的小土匪,被金大炮召回身边当了贴身保镖。
铁血杀匪队解散后,游击队不再主动招惹金大炮土匪,金大炮身边的小土匪本来就没有什么家庭观念,更不会去孝敬父母,体恤妻儿,随着时间的过去,小土匪跟着金大炮过着花天酒地生活,忘记了曾有过的父母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