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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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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老师在金风坳的远房亲戚到金家岭,实情是他家中有一个要带弟妹错过读书的大女儿,弟妹都成家生儿育女了,还赖在父母家没有嫁出去,父母急着为女儿找婆家。在女儿左挑右拣,等到黄花菜都凉了的时候,金老师的金风坳远房亲戚把这个叫金贱的女儿领到金家岭,让金老师这个当教师的说媒。
金老师当教师认识人不少,可是要把与金贱年龄上的独身男人挂钩,除了本村金家岭的金柱,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来。可是,要金老师作金柱的媒人,金老师在听完远房亲戚讲述国军、保安团、金大炮土匪围剿金风坳的惨状后,竟一夜脑子里出现金柱的是是非非。
金老师虽然比金柱年长不了多少,但金柱小时候为了一个熟鸡蛋,被村里的半大青年愚弄记得清楚。金柱八、九岁那年,和村里一伙年龄差别不大的小孩在生产队喂牛存放稻草堆玩耍,一个半大的青年嘴里叼着半只去壳的熟鸡蛋,手里还拿着一只带壳熟鸡蛋,金柱痴痴地看着人家手里的熟鸡蛋,眼睛不愿离开,半大青年见状,突然一个坏主意出来,对金柱指了指带着小鸡的母鸡说:“你敢对着鸡乸屎穴屙尿,我就把这只鸡蛋给你吃。”同在一起玩耍的小孩知道金柱平时是被作弄的主,于是起哄,金柱犹豫了一会经不住熟鸡蛋的诱惑,对起哄的小孩说:“你们把鸡乸捉住我就敢做。”小朋友见金柱答应,分散开来前后夹击把母鸡捉住,留下一群吱吱乱叫的小鸡。
只见金柱捋了捋自己的小鸡鸡,不知是尿液上来还是什么,露出的小鸡鸡竟挺起来,小孩们把母鸡的屁股对准金柱的小鸡鸡放了进去,引来小孩们一阵笑声,半大青年不好违反对金柱的承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把手里的熟鸡蛋递给了金柱。后来听村里的小孩说,金柱在家里见生蛋的母鸡久久下不了蛋,一时急着吃鸡蛋,把手钩进母鸡肛门内,硬生生把母鸡蛋挖出来,可怜下蛋的母鸡就这样死了。从田里干活回来的金柱妈见家里下蛋的母鸡死了,问金柱母鸡怎么死的,金柱不会撒谎如实告诉妈妈,金柱妈心痛死去的母鸡,把金柱狠狠地打了一顿。等到金柱妈把死去的母鸡剥净煮熟,金柱已经忘了被妈妈的一顿狠打,端上鸡肉走出家门,在村中小孩面前津津有味地吃着母鸡肉,引得小孩们口里流涎。
如果说金柱与母鸡交合是被人愚弄的结果,金柱二十八岁那年,与母猪交配则是主动行为,以及金柱十八岁那年被村中新媳妇无意发现金柱与水牛乸交媾也就不足为奇了。
金柱家里养了一头母猪,每年下两窝猪崽,是金柱妈为金柱相亲经费的主要来源。每次母猪配种,是金柱到十里外请“猪公”,当时金柱所在大队唯一的一头配种公猪,饲养公猪被认为贱活一般人不愿做,是由当地孤家寡人上了年岁的老男人担当,被当地人称为“猪公”。别看“猪公”地位低贱,在众乡亲过着半饥不饱的年代,一头配种公猪给母猪配一次种,得到五个鸡蛋,三斤白米的回报,据说是母猪主家给配种公猪的奖励。“猪公”往往在得到母猪主人留饭,或因往返路途远留宿一夜的免费招待,回到家里“猪公”从公猪嘴里节留三个鸡蛋、二斤白米,对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猪公”来说,虽然名声不好,却过着当时人们不知的神仙日子。
金柱每回见自家母猪发情公猪配种后,地上掉下的一滩糊状物,会被“猪公”小心翼翼用手掏起,小心往母猪的尿门送入,然后从水缸掏起一勺冷水往母猪刚交配完的地方泼去,很不解地问“猪公”为什么要这样做。“猪公”对金柱解释,母猪交配后,往母猪交配口第一时间泼一勺冷水,会使母猪突然觉冷,交配的地方自然收缩把公猪精液一同带入受精床,公猪精液进入越快越多,母猪受孕率越高产猪崽越多。金柱明白了“猪公”说的道理,一般过后会和妈妈一起精心料理怀孕的母猪,等着母猪产崽后,积累自己的娶老婆本钱。
金柱家里的母猪成了金柱妈的关注点,在猪崽长大出售三个月后,金柱妈自然把更多的目光投向母猪,及时掌握母猪发情的日子,以便差金柱到十里外找“猪公”。一个月亮高升的夜晚,三更过后,金柱妈睡不着觉,惦记起母猪来,翻身起床到猪栏观看母猪动静,在三面泥墙一面敞开由栏木围住的猪栏,借着月光见金柱光着上身,把内裤退到膝下,两手攀着母猪后面,下身对着母猪后面抽动,很陶醉的样子。不知为什么,金柱妈竟静静站着不敢向前半步,怕打扰了金柱。
金柱完事后走出猪栏,看见呆呆站立的妈妈不知说什么,倒是金柱妈回过神来,不知是责怪还是安慰金柱:“好了,好了。这事只有妈看见,不会被外人知。你怎么能干这个事?唉!都怪家里穷,你那个不争气的爸死得早,害你老大了娶不上媳妇。”
金柱听了妈妈的话,见妈妈好像是她做错了事,不禁扑倒妈妈跟前口里喃喃自语:“妈妈,妈妈,这事不怪您。是我不争气,相了好几个姑娘都不成功,害得家里一年到头闹穷……”
金柱与自家母猪交配的事,只有金柱妈一个局外人知道。金柱被妈妈发现他与自家母猪交配前,到底有没有或发生了多少次只有金柱自己清楚,一直会烂在金柱心里,这样的事万万不能漏嘴传出去。金柱自从与自家母猪交配被妈妈撞见后,再没有和母猪发生过关系,这是金柱肯用人格担保的事情。后来金柱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更无从查究。
这是金柱和金柱妈的事情。金柱不再与自家母猪干事后,金柱妈张罗了几门亲事,有姑娘听媒人介绍金柱和他家里情况后,连上门查看的欲望都没有。有两个登门到金柱家的姑娘,勉强在金柱妈的热情挽留下吃了一顿饭,就逃离似的急匆匆打道回府了。只有一个上门相亲的姑娘在金柱家里呆了一夜,天朦朦亮就冲出了金柱家门,一去没有回头。
那晚姑娘在金柱家里发生的事,是金柱妈一手导演的。早早吃过晚饭,领姑娘到金柱家相亲的媒婆要往回家里赶,落下被金柱妈热情挽留的姑娘,也不知金柱和姑娘在正堂的饭桌上聊了什么,金柱妈快手快脚收拾完家务,就安排姑娘睡觉。姑娘不同意睡金柱的床,要和金柱妈一起睡,金柱妈虽然说了金柱可以在正屋木板櫈搭个床睡,姑娘还是听不下去跟着金柱妈进屋上了床。因为上床早,金柱妈和姑娘在床上说了什么话不得而知。半夜时分,金柱妈见姑娘熟睡,悄悄下床打开房门溜进金柱从不关门睡的堂屋,把半睡半醒的金柱推醒,压低声音对金柱耳朵灌话:“快醒来,她睡着了。什么?你就么这么傻,生米煮成熟饭呀!她还能不是我们金家的人?你别不争气让人笑话,我还要脸面还要抱孙子,传金家的薪火啊……”
金柱经不住妈妈的劝说,不知是被妈妈说动,还是下身有了反应,一下子坐在起来下床,穿着内裤的下身是挺的,径直往妈妈的房间走去。金柱妈目送金柱进入自己睡房的背影,满意地关上了金柱的房门,上了金柱的床躺下,思想着金柱找到媳妇后,媳妇给金家传宗接代,在夜静人深传来金柱和姑娘的打闹声中安然地入睡了。
金柱进入妈妈房间后,忘了把妈妈的房门关上,偷偷地摸上妈妈的床,黑暗中听见姑娘睡的很香。尽管金柱欲火正旺,有过与母猪交配的经验,但与姑娘肉体结合还是头一回,并没有人们想象的一样:欲火难烧的金柱像饿狼一样,猛扑在姑娘身上,遭到姑娘的奋力反抗,在撕打中,金柱强行拉断姑娘的胸罩,脱下姑娘内裤把姑娘强暴了……
有这种想象的人其实不明白金柱的性格,金柱是属于性格温和的人,从来没有暴力倾向,由于柔弱的个性,从小到大成为村里小孩青年大人欺负愚弄的对象,吃亏的往往是金柱,源于金柱妈早年守寡,不光彩死去的丈夫没脸说出口,从小到大金柱就没有男子汉的样子,更让金柱妈在人前抬不起头。金柱的迁让性格,可以说是受妈妈影响形成的。金柱是个男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牢记妈妈生米煮成熟饭的教导,担负金家传递香火的重任,在妈妈空出的一边床上躺下,耐不住燥动的下身使劲壮胆,把手伸向了被子下姑娘的内裤。有好事者定会要求金柱开始时抚摸姑娘上身,抚摸姑娘脸庞,拉住姑娘玉手,然后轻轻抚摸姑娘双乳,嘴往姑娘唇边凑……但金柱的性经验是在水牛乸、母猪身上得到的,金柱直奔主题的行动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在金柱拉扯姑娘内裤时,姑娘惊醒,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护着自己的内裤,猛发现是金柱失声说:“你?是你。”然后用力甩开金柱伸向自己下身的手,趁金柱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下子把金柱推下床,重重地摔在地上。金柱经过突然发生的一幕,下身的底气全消了,不忘为自己辩解:“是我妈让我进来的。我想、我想……”金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说出口,但最后还是没有对姑娘说出来,独自蹲在地上不敢抬头面对姑娘。踡缩在床头,拉住被子护住身体的姑娘,见六神无主的金柱蹲在地上,没有进一步行动,不知是感觉刚才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还是为了打破紧张的气氛,或为自己壮胆首先开口:“人家第一次上你家门,心里还没有想好,你,你就这样,还是人吗?……”直数落得金柱只有点头的份上,自觉退出了妈妈的房间,姑娘赶忙下床把门带上,是夜很难入睡了。
金柱退出妈妈房间后,见自己的房间紧闭,想到外面透透气,无奈初春乍暖还寒,天边不见晨曦还在夜色中,只好在自家厨房生火烧开一大锅水,一来借此取暖消磨时间,二来准备开水供山里人习惯了的早起洗脸用。当金柱妈赶早起床走进厨房,想做她平常烧水的家务时,见灶前烧火已熄,一夜没合眼的金柱在打困顿,急忙向金柱打听昨夜的结果,金柱强打开眼皮嘟了嘟嘴说:“她走了。”说完撇下不知所措的妈妈回自己房睡了。
金柱的婚事没有结果,金柱妈自从金柱爸死后,孤儿寡母一直和金柱两人过生活,金柱不懂事时家中出现的小土匪星星点点时间计算起来也就半年时间,到金柱长大懂事时,金柱妈从来没有把金柱作成年人看待,没有男女间的避忌,还是不管金柱在不在家,从田里干活回来急冲冲脱下裤头,抬起屁股往房间的尿桶灌,没有关上房门的习惯。金柱小时候不懂,懂事后看见妈妈抬起屁股往尿桶泼尿也见怪不怪,到自己下身长出毛毛时,妈妈在场也习惯地转身对着墙角的尿桶轰。特别是金柱妈发现金柱和自家母猪干上后,守口如瓶绝不会对外人说,偶然见金柱在床上翻来覆去,用手起劲地抓柔自己的命根,金柱妈也装着若无其事,只是给金柱相亲的更勤。
有一天晚上金柱妈把家里十个鸡蛋一起炒了,在饭桌上与山里人的习惯一样,喝酒御寒,金柱酒量不大喝酒后迷糊早早进房上床了,金柱妈要做完家务才能进房睡,金柱躺在床上,在迷糊时觉得下身燥热,习惯地用手搓弄自己的东西,越弄越燥,喘气蹬腿,不知为什么,往日很快完事的家伙硬挺着,使金柱找不到发泄的机会,引起唇干口渴,决定下床到客厅取一碗开水滋润。金柱经过妈妈的房门,见妈妈正抬起雪白的屁股往尿桶泼尿,突然象发现妈妈是女人似的,情不自禁地进入妈妈房间。金柱妈见金柱下身隆起,知道金柱刚才干了什么,想必也知道了金柱进来的意思,还在泼尿的当中对金柱说:“到床上去吧。”
金柱不加思索上了妈妈的床,金柱妈尿完后,脱下外衣跟着上床,金柱和金柱妈很自然地裹在一起,金柱妈脱掉金柱的内裤,然后也把自己的内裤脱掉,金柱翻起压在了金柱妈身上,下面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金柱妈虽然缺少润液已经松弛的下身,在金柱妈温暖的体内爱抚下,金柱很快喷出了憋着的东西,一下子放松下来才回到现实,不知是对妈妈还是对自己说:“我就是想……难受。”金柱妈从容地收拾金柱吐出的东西,回话:“我知道你难受,要是想就进来吧!”
金柱妈已五六十,男女之间的事,从入赘的神经死后就断了,准确说和小土匪脱离后就断了,要不是金柱今夜的进入,早忘了发生过在自己身上的事。金柱自从与妈妈发生颠倒人伦的事,好象找到了发泄对象,并不觉得这是不应该做的事。平日里金柱和金柱妈两人一起生活,就没有男女之分,金柱长大后,有了自己的房间,也是为了结婚用的,金柱妈一个人睡也是很正常的事。金柱和妈妈有了那晚的开始,每当下身燥动,就会进妈妈的房间,金柱妈也当作一件平常事,让金柱在自己的身上放松后,各自在自己的床上入睡。虽然金柱和金柱妈都不当回事,要是被外人得知,母子乱伦可是大事,幸好这事只有金柱和金柱妈知道,就像金柱与自家母猪干上,只有金柱妈知道一样,不会在金家岭引起波浪。
金柱和妈妈的不为为知的事,一直到了金老师的远房亲戚大女儿金贱的出现才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