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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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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金柱和妈妈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艰苦。村中一个媒婆,要帮年轻丧夫的金柱妈改嫁,金柱妈舍弃不下金柱,拖着金柱外嫁怕遭人嫌遭人欺负,守着金柱过了好些个年头,金柱日渐见长有七、八岁了,金柱妈还是经不住媒婆三番四次上门,答应招郎入室。媒婆介绍了一个老实巴交憨厚,被当地称为“神经”的五十多岁男人。这个男人在金老师教书的金树村学校旁住,从来没有结过婚,但也有过多次的谈婚经历,没能相中的原因不清楚。
神经的嫂子说,神经过了三十还是孤身一人,哥弟分家过后,神经只有一间日出见光雨天滴水的破旧土房,同村一个27岁还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婆有一次到神经的破屋聊天,不知是穿着暴露还是言语挑逗,神经不管老姑婆愿不愿意,一下子把人家扑倒,连着衣服硬要干那事,被老姑婆一巴掌打在脸上,呈现五个手指红印。神经到了四、五十岁时,哥嫂怕他无后,年老死了要家里兄弟侄儿收拾,嫂子从偏僻贫脊的山区娘家,介绍了一个抱着幼儿中年丧夫的四十岁女人和神经相亲。
神经家里一贫如洗,忍心杀了陪伴两年还是小狗体重,病恹恹样子的小狗,晚饭入夜后,神经把破房让给了那母子住,上门找哥嫂“搭屋睡”,哥嫂把神经推出了门口,骂开了:“怪不得人家说你神经货,上次老姑婆乱动人家,这次送上门还要避开……”
神经悻悻然回到自家地方,在住房和厨房一起的灶前柴堆躺下,已上床陪伴幼儿入睡的女人,见神经踡缩在柴堆里过意不去,叫神经上床挤在一起,神经推搪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下床把自己除下的外面衣服给神经盖上,因为床上只有一张分不清底色黑不溜湫的旧棉胎。神经不知是被寒夜冻醒,还是没有睡着,见女人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口里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在柴堆里蜷缩的更紧。女人不知是起了怜悯之心,还是见床上幼儿熟睡,丧夫后两年没有了男人的爱抚, 孤男寡女在一室,体内血液流动加快心跳加速,下身躁动,竟一下子扑在神经身上,被神经一把推开,夺门而出,留下屋内发呆的女人。
第二天早晨,神经哥嫂起床出门挑水到自家菜地干活,见门口蹲着双手交叉紧贴身体,瑟瑟发抖的神经,不解地对神经说:“是那个女人把你赶出来的吗?”
神经如实回答:“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她要——不行。没有结婚摆酒不能做这种事。”
神经嫂子听了数落:“怪不得人家说你神经货,以前你对老姑婆动手动脚,是人家不想和你结婚,不愿意同你做。现在是女人主动上门找你,哪有牛到了田里不吃禾苗的?真是神经货,该你这辈子打光棍……”
那个女人不等天亮神经回家,一大早挽着幼儿走出了村头,幽幽的眼神只回望了站在禾塘若无其事的神经一眼,掉头决然离开了神经所住的村落,身后早春一股寒气吹到了神经脸上,神经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
金家岭的媒婆介绍神经到金柱妈家里入赘,对神经和金柱妈是做了一件好事。神经不用饱一顿饿一顿,衣服不用一头半月洗换一次,还可以白得金柱这个继子。金柱妈家里白天增加一个男劳力,晚上有一个男人在身边,不用受漫漫长夜的煎熬。
神经第一次由媒婆领着上金柱家,金柱妈把家里年节才用的阉鸡公杀了,招待媒婆和神经,还特意准备了一斤村中人家土酒坊制作被当地称作“头酒”的第一次蒸酿出来的上好米酒。饭桌上媒婆口里不停说着神经的好,不时把大块肌肉往嘴里塞,再灌下大半瓶“头酒”。神经不胜酒力,喝下一两多后就脸红耳赤,不敢再动酒杯,倒是鸡肉吃得不少,引起金柱私下不满。金柱妈陪伴媒婆神经干下近三两“头酒”,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开心笑容。媒婆他们把桌上的酒菜吃完后,金柱见媒婆领着神经走了,金柱妈站在自家低矮的门前一副若然若失的样子。
在金家岭山村和周边地区,一年农活要数六、七月份最繁忙了,一边是赶收早造稻谷,收完后马上犁田耙田赶紧插下晚造秧苗,在当地称为“大忙” 季节,农活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神经在干着和哥嫂合干农活时,被哥嫂指派牵上哥嫂家的大水牛,从那座一千多米的云峰山半腰绕过,到了金柱家。正为无牛使用的金柱妈喜的不会说话,不客气地让神经吃了一顿简单饭菜后,立即在自家的四亩山冚田忙了起来。神经临别哥嫂时,得到了帮金柱妈忙完犁田耙田才回的嘱咐,住在金柱家。
金家岭的乡亲都通情达理,知道神经牵牛过云峰山不容易,虽然神经没有正式入赘金柱妈家,就住在金柱家也没有闲言闲语,倒是私下感激神经和他的大水牛。要是往年这个时候,金家岭的乡亲不管农活有多少,见金柱妈家寡妇携幼儿,没牛犁田耙田,无论如何忙也要挤出人力牛力帮金柱妈一把。
神经在金柱家干农活住在金柱家,被金柱妈安排在堂屋住,金柱虽然十岁了还是和妈妈住在里屋。不知是白天干农活累,还是神经没有正式入赘,累完一天活,吃完晚饭,神经早早洗完澡后就进入堂屋倒头大睡,金柱妈收拾完家务,也早早陪金柱上床安然入睡。金柱不知道的一件事是金柱妈知道忙完农活后,神经第二天要赶牛回自己家,当晚金柱妈让人买了一斤半肥半瘦猪肉,就着自家菜园种的大芥菜,煮了满满一大盆,特意拿出一瓶“头酒”,和神经互干了几杯,也没有超过半斤酒,还是金柱妈喝了三两多。金柱在一旁见妈妈和神经偶然你一句我一句,话虽不多但没有回房间睡觉的意思,想着明天要上学,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回房独自睡了。
神经可能想着明天要赶牛翻过云峰山,夜深了,见金柱妈还没有回里间房睡的意思,不得不对金柱妈说:“不早了,我要回去睡了。”然后不等金柱妈回话,独自进入堂屋脱衣上床。金柱妈不知为什么也跟着神经入了堂屋,要和神经睡在一起。神经不知是忘了上次和那女人相亲发生的事,还是记着被老姑婆的一巴掌,忙对金柱妈说:“还没正式呢,这样不好会让人笑话”。金柱妈觉得神经说的在理,这段农活累坏了,该好好休息了,悄悄回到了里间见金柱正睡的香。
金家岭进入金秋季节,神经正式入赘金柱家,金柱妈张罗了两席酒菜招待至亲,当晚客人散去后,金柱知趣地早早入了堂屋,关上门上床睡觉了。金柱妈和神经忙完家务后,相续进入里间,脱下外衣上床。
金柱妈在床里边见床沿躺下的神经没有动静,过了一会主动把手搭在神经的手上抚摸,神经木偶似的没有其他动作。金柱妈只好反客为主,拉着神经的手放到自己已经澎涨的乳房上,在享受被抚摸的快感,手不知不觉伸到了神经的裤裆内在里面(折)捣腾了很长一段时间,神经软弱的东西有了一点起色,勃起的苗头有了,坚挺无论如何也说不上。神经在金柱妈半拉的情况下,趴在金柱妈身上。可是神经的东西越来越不争气,在金柱妈外面折腾了一会,竟恢复了本来面貌,任凭金柱妈努力操作,还是没有达到进入目的,完全败下阵来。
金柱妈觉察到神经作为男人的尴尬,安慰起神经来:“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干过,就是不能干我也不会怪你的”。
神经55岁金柱妈40岁,当地有女人不怕羞生儿生女到49的说法。金家岭的乡亲见金柱妈和神经生活了两年,肚子还没有变化,并不觉得稀奇,他们从神经入赘金柱妈家起,就没有想过神经会给金家带来半男只女。神经在金柱妈身上第一次败阵后,竟没有一次成功记录。金柱妈得到的性满足,都是在她的调教下,神经只作为辅助的角色完成的。尽管这样,神经还是和金柱妈一起生活一起劳动,看着金柱一天天长大,自己慢慢老去,最终挨不过一场大病死去,丢下金柱妈和金柱相依为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