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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强暴少女为妻

       八十年代中期,全国出外打工的农民都知道“东南西北中,发财到广东”,从那时起,广东的经济十分活跃,外资企业、三来一补企业、台资企业、私营企业或个体经济等等兴起,需要大批打工人员,这些企业都是人员密集型、粗放型企业、工厂,技术含量不高,产品大多是以接订单加工或来料加工。在河南信阳某村刚做了父亲不久还没到三十岁的麦守田对耕耘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心有不甘,他也随着浩浩荡荡的“南下大军”来到广东,初在“南番顺”一带打工,可他要技术没技术要文化没文化,在多个工厂每次都是打了一年半载工后,就会跳槽到另一个单位,最终辗转到了南岭做了自由自在回收废品的收买佬。由于他人勤,加上节俭,一年下来还剩余一二万元回老家过春节,这对于那时的打工仔来说却是一笔不少的财富,其妻单丹知道老公在外打工辛苦,一年到头只能春节才能回老家见上一面,回到家里温存几天又要回去,真有点舍不得,为了这个家她也很无奈。在麦守田外出打工第五年的春节,从南岭回到老家带着性饥饿的他,日夜与妻单丹斯守缠绵还像每餐吃不饱一样,而她也感觉到永不满足。见丈夫在这方面这么强烈,她很怕他回到广东打工后另找女人,以求得到性满足,人们常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她早已听闻广东十分开放,从全国各地到那里的女人很多,她们有些人找不到工作,就成了暗娼、卖淫女,只要有钱,找什么女人都有,时间一长,老公在广东另置一头家而抛去自己另娶她人也未偿不可,思前想后感觉到有些不妥,心酸酸的像打泻了醋缸,口虽不说,但脸上表露无遗,真怕他将自己抛弃。过完了春节,麦守田又将要回广东那边去,她就吵着要跟着他到广东。他一直没有答应,见妻子整日黑口黑脸的,他俩在这不愉快中过完了春节。在即将回去打工的前一个晚上,她早早吃完晚饭,等正读小学一年级的女儿麦惠睡着后,两人不自觉地开始温存起来,缠绵中,单丹温柔地说:“田,带我一齐到广东吧。看你如狼似虎的,回到广东没女人真不知你怎么过。溜溜一年这么长才回老家一次,真怕你在外守不住寂寞,去找女人。听说广东很开放,有钱就有女人。我不在你身边,怕你将那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用去找其她女人就不值了,我在,你想要我就能给你,直至你满足,若我不在,你花钱去嫖女人,那就花去冤枉钱了。我什么都给了你,还帮你生了女,到时你见异思迁,将我两母女一脚踢开,我就无法活了。”
     “丹,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我一个收破烂的要面没面要钱没钱的人,人家看不上的。”
     “其实,我多么想晚晚有人抱着我入眠,你一离开家乡,我的心就感到寂寞、空虚了,心也被你掏空了,老婆靠老公,女人靠男人,没有你在身旁,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种辛苦活法是女人最难捱的。”
     “你这样说,看你这德性,我还怕你在村子里找男人给我带绿帽呢。你不要在家给我带绿帽就行了,我辛辛苦苦在外赚钱为什么?不就是为这头家,为你母女俩过得更好些。唉,真怕你耐不住寂寞去勾佬,给我带绿帽,那就一世英名也毁了。不了,还是带上你俩走,反正那几亩地又种不出多少钱来的。”他当初还是下不了决心带她出去的,让老婆在外与自己捱苦,真有点舍不得,但又怕她在家里真的耐不住寂寞,去找其他男人或被其他男人勾引,那自己在外的辛苦也不值了,最后他下了狠心,一起吃苦就一起吃苦好了,决定还是带她出去。
     “真的?”她十分惊喜,往日的愁云散去,一展笑脸狂吻起他来。
     “真的。”他十分肯定地说。她知道他说一不二,这是她嫁给他的主要原因。
       被麦守田温存着的单丹听到这里,几天郁闷的心现如小雀喳喳在叫,她那颗心似被小鹿撞击一样蹦蹦跳着,快蹦出了体外。
       单丹喘着粗气呢喃着,她紧紧抱住丈夫的粗腰,迎合他的节奏,那欢快的灵魂撞击激活大脑的中枢神,使她全身痉挛,一股前所没有的兴奋在全身沸腾,如火一样熊熊燃烧;麦守田听到她的呢喃叫床声,他下身的撞击就更加猛烈、快速,一种前所没有的快感也在他的全身激荡、沸腾;她体内滚热的液汁如潺水滋润着他那坚硬的东西,那东西就如入无人之境,可总也探不到尽头,如入深洞,一片漆黑。好久好久,当麦守田发泄了快意的子弹后,跃动的下体马上停止,只好伏在她那光滑洁白的身体上,喘了粗气,好一会才疲倦地懒洋洋地滑到床上,睡去。她虽然意犹未尽,但已心意满足了。
麦守田带着倦意很快沉沉地睡去,单丹爬起床来开始收拾明天的行李,因为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到这家里,那种依依不舍的故乡情结萦牵着她的心,她真舍不得离开这个养她育她的故乡。不是为了生计,不是为了守护着老公,她真舍不得离井背乡,离开这熟悉的故里。
       就这样,麦守田带着妻子、女儿来到了南岭,又开始了收购废品的行当。麦守田的女儿麦惠没到南岭时才读小学一年级,已是七岁,来到南岭,休学了半年,到9月份开学时,他只有在县城周边村的小学里买了个学位让她重读一年级。那时收买佬还不多,麦守田可以在县城任何的大街小巷角落里吆喝着收废品,养家糊口的日子还算过得去。第二年,单丹又生下了一个儿子麦聪,这样,他们一家就很少回老家了。
       麦惠长到十六七岁时,已出落得美丽端庄,五官端正,高挑,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如一潭春水,带着娇媚,显得十分可爱。
       这时,麦惠已在荔蜜县城读完了高价的初中,因户口不在当地,入读小学、初中时,学校要收取赞助费、建校费、过界费、借读费等等费用,初中毕业后,为了弟弟的学业,也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她懂事地对父母说不读高中了。她想找一份工作,帮补家庭的开支,但找来找去都不合心仪,自己学历低,不是到酒楼里做端盘子的服务员,就是到卡拉OK或夜总会里做舞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只好在家里干等着,待机再找一份更合适更好的工作。
       黄中王带着饭铲头这天中午无意地走进了这老牌收买佬麦守田的家。麦守田在南岭的收买佬生涯中,已挪窝了多次,现租住在近郊边沿的一座楼房底层。黄中王这次到来就是想看一看在这县城做了十多年收买佬的家将会是什么模样。麦守田见是自己的“老板”到来(这时黄中王统治了全城的废品回收,收买佬都叫他老板),早就想讨好他,虽然天天和他打交道,可很难见他一面,许多收买佬都想巴结他,因为巴结上他能让他关照一下,一天的辛苦就会多一点回报,否则过磅或过称的人说收购回来的废品差,如一些报纸、纸皮被雨水淋湿了,在卖给回收站过称时就要除去一定的重量,更甚的百斤变五十,这样任人宰割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因为收购的人说了算。又如一些水泥袋,说遗留的水泥粉末重,减半。反正,黄中王是独家生意,垄断了经营,他说了算。
    “老板,里面请。”麦守田点头哈腰地请黄中王进了自己的家。这是一座三层高的楼房,建在荔枝林里,周边建有许多这样不规则的楼宇,许多外墙没有批荡,露出红砖,每层楼大约一百四十平方,中间楼梯,每层分两套房,房东也许太多房子,将整幢楼的房子出租,二楼一套租住给一工厂的主管及其家人,另一套还空着,三楼两套全租住给夜总会里的十来个小姐,一楼底层的一套租给麦守田一         家居住,另一套还空着,放了些什物。楼房全是套间,三房一厅一厨一厕,和平常人家的住宅差不多一样。
       黄中王进到屋里,厅里摆有一套半旧的沙发和一些木凳、饭桌等物。黄中王坐到沙发上,站着的麦守田用半咸半淡的粤语对着一间房里喊:“阿惠,出来,冲茶给客人。”
麦守田叫女儿麦惠冲茶,本来是想讨好老板,因自己也可以冲的。让女儿冲茶,客人感觉干净,自己也有体面,加上一直以来这女儿肯做家务,特别勤快,有客人到来时一些家务事什么的,她都很主动乐意地去做,每餐吃完饭后她都勤快地将碗筷捡拾,洗碗洗碟更是常事,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意想不到是,这次女儿给黄中王冲茶,却种下了祸根。
       里间房里的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高挑的少女。但见她秀发飘逸,皓齿红唇,满脸神采,眼睛明亮,很是阳光。在她走出房间时,他感到很惊讶地问:“田叔,这是……” 
      “哦,这是小女,刚初中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只有在家里做做家务了。”
       她拿起茶壶,走进了厨房,洗过茶壶后又折回到客厅里,将放在饭桌上盒子里的茶叶倒进壶里,拿起热水壶将开水倒进茶壶里。
       她穿着一套半旧很普通的蓝色校服,干干净净,腰身显不出少女凹凸玲珑的曲线,只见到她得亭亭玉立,十分得体。
       黄中王看着她的举止,觉得她是一个懂事又十分淳扑的姑娘。
      “田叔,你真幸福,养了这么大的一个女儿了。老婆呢?”
      “哦,她出街买菜还没回来,等下老板在这里吃饭吧,我叫小女到市场买多两个熟菜。”他客气地说。
      阿惠冲好了茶,转手又在饭桌上的盘里拿了几个杯子,到厨房洗了洗,回来后放在黄中王等人面前的茶几上,并走到饭桌上拿起茶壶,折回向黄中王等人的杯里斟着茶。斟茶的时候,黄中王近距离色迷迷地看清了麦惠的脸,这一看他觉得这女孩很美,瓜子脸,眉清目秀,那长长的睫毛眨巴着,眼睛水灵灵的。她很有礼貌地斟好茶后,走回了房间。从她举止投足的斟茶动作中,他觉得她很贤惠,有内涵。他被她的美貌气质吸引住了,心想:寻常人家美女多,养在深闺人未识。这麦守田竟然生出一个这样懂事、美丽的女儿,自己还不知道呢?若不是这次偶然到他家里来,真不敢相信他家里藏着  这样一个小美人儿。这样的美人,到哪里去找也找不到,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定要将她搞到手,不管硬的软的,一定要搞到!他见色起心就这样想着,心里也在谋划着。
       黄中王这次到麦守田家,无意之中发现了麦惠这个美人胚子,如获至宝,见色起心,恨不得马上将这少女拥进怀里占为己有,迟了就不是自己的了。
       麦守田见黄中王在发呆,说:“老板请喝茶。”对着范上君说:“老乡也请喝茶。”
       黄中王被他的话惊醒过来,拿起茶杯对着鼻子闻了闻,喝了一口,说“这茶不错,好香”。喝了一会茶,黄中王的心思已在这个少女身上,坐怀早乱了,只好告辞了麦守田。麦守田还想留他在家吃饭,他谢绝了,猴急地回到再生资源回收公司里,范上君也跟着他回去。他叫范上君倒来了一大杯茶,点着一支烟,吸着,烟雾弥漫在屋中,他的大脑开始活跃起来,看怎样才能把这收买佬之女搞到手。
       他想:这小女孩刚初中毕业,娶她,肯定还不到结婚年龄,不够称。若等她几年,又怕被其他手快的男人抢去、占有、搞掂。自己硬来嘛,可自己是人大、政协两重身份的人,若被她父母说自己是强抢民女,去告发,失去了“双职”就有点不值。他犹豫着。
      “对,她现在不是没有工作吗?招她到公司里上班,我天天看着她,谁还敢打她的主意?这样,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他突然灵机一动,一拍大脑,恍然大悟,兴奋异常。
他马上将在外屋喝茶的范上君叫过来,要他帮忙,一定要将这麦惠这小女孩招进自己的公司里。
       经饭铲头软硬兼施和利诱,麦守田高兴地答应了送女儿到黄中王的废品回收公司上班。麦惠到黄中王的公司上班只不过是倒茶递水,打扫卫生,收拾办公桌椅,有时公司里来了客人,不想到外面吃饭,就在公司里煮一餐,这时她就帮手去市场买些菜回来,或帮帮厨房工人的手。公司里有饭堂,每天有一个人负责煮饭炒菜;在公司招待客人吃饭,一月也没有几次,可麦惠的工资待遇很优厚,每月一千八。麦守田当然巴不得,家里多了这份收入,手头就不用那么拮据紧张了。
       黄中王当面对麦惠关怀备致,背后却居心叵测,时刻想着将她搞到手。
       有了收入,麦惠也打扮了起来,穿的不再是校服。她穿的虽然不是名牌,但她自己到夜市或平价商场里实的衣服还挺合身很时尚的,女人的曲线尽显无遗。只见她的胸部也浮现了,两个小馒头被乳罩包裹着变得丰满了,且凸起来。那时刚好是秋季,县城还很闷热,许多女人为了显露自己的身材,在街上行走时穿着的衣衫不是袒胸露背薄如蝉翼的,就是短袖露臂露肚脐的,下身不是迷尔裙就是超短裤什么的。阿惠也是女人,当然她的穿着没有那些大胆的女人暴露、抢眼、出格,但也经常穿着短袖衫及到腿部的短裙上街、上班,露出来的都是脖子、手臂、小腿,以驱闷热,那些露出半乳、脐眼及大腿的衣装她还不敢买,不敢穿。当然,她虽穿着不那么暴露,但露出了雪白的脖子、雪白的手臂,雪白的小腿也使人联想浮翩,公司里与她一起工作的几个男职员,喜欢与她说说笑,特别是四眼仔王林已暗恋上她。黄中王更加心猿意马,每见到她就狠不得把她抱入怀中马上占有她。
       黄中王一直思量着怎样才能把麦惠搞到手,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可以任由自己摆布了。两个月后,在一次公司饭堂里吃着午饭,他把早已准备好放有致人昏迷的药的酒倒给了麦惠喝。因为在这公司里吃午饭时,工人们经常都会喝些酒,有时黄中王也会劝麦惠喝一点点,说是“锻炼锻炼”,不会倒太多给她,怜香惜玉似的。麦惠起初只顺其意,每次一小杯,与人碰杯,只用小嘴抿一小口,直到吃完饭才会慢慢喝完。每次麦惠喝下那么一小杯酒,她的脸就会泛着粉红色,光彩照人,美丽极了,这时,黄中王就会对职员说“你看阿惠,她喝那么一点点酒显得更加靓,那脸红卜卜的,多一杯就会更靓了”,麦惠十来年在这小城上学,已能说会道粤语,听到他的赞美心里像吃了荔枝蜜一样甜滋滋的,并带着少女的羞赧地回话说:“老板取笑我了,那有你说的那么靓。”然后又会说:“不了,小女子再喝一杯就失态了。”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喝酒的人个个心猿意马,醉上心头,特别是黄中王。
     “你们听说没有,南岭北部安田镇山区的人喝酒很厉害的,特别是女人,那里的女人全是用大泥碗来喝,男人都敌不过她们,都不是她们的对手。”黄中王讲起了故事。
       在北部安田镇山区的妇女,村里有喜事摆喜酒的时候,她们也要喝酒,喝起酒来不让须眉,大碗大碗地喝,黄中王曾参加过多次那里乡村的喜宴,见到她们这样与男人狂饮,这样狂喝,他见到都有点害怕。他的酒量无非就是半斤,若喝多了就醉。
       这次午餐,麦惠不知自己的酒里有诈,慢慢喝下了那么一小杯酒后,很快就昏迷过去。黄中王见状,就将她抱进了他办公室里的大沙发上,关上房门,迅速解开她的衣扣,脱去她的裤子。只见她全身雪白,如一块白玉,晶莹剔透,娇嫩欲滴,他争迷迷地在她全身看了好一会,再定眼望着她的下体,只见她的又腿间芳草茸茸,馒头一缝,觉得十分可人。此时,一直以来的欲望驱使他全身燥热,他忙将自己的衣衫脱去,如狼似虎地扒上她的身子。他豁出去了,要霸王硬上弓,将她生米煮成熟饭。
       麦惠一直昏睡,黄中王没有一点怜香惜玉,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和兽性,他十分粗暴地将那坚挺的东西插进她下体的馒头缝里,随即抽送起来。躺在下面昏迷的麦惠没有一点知觉地任由他发挥着,她双腮泛红,双眼合着,双唇有些渴的样子,鼻孔里只有呼吸,他就这样粗暴地干着,见她没有痛苦,也没有快乐。
       黄中王对世上许多平常的事甚为费解,特别是男女的交媾上。生在俗世,男欢女爱,本是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恋爱和性交不过是一种原始的本能,一种反应。一些主宰精神世界的人对性爱说是高尚的情操,而有些食古不化道貌岸然的人却说性爱是庸俗下流,并有低级、高级或者庸俗、高雅之分。人,本有七情六欲,都食人间烟火,同样的事情,怎么各人的见解就不一样?男欢女爱,是一件最正常不过生理、本能事情,难道帝王与皇后、妃子等游龙戏凤就称之为高尚、高雅?而平民百姓糟糠夫妻在交配、结合就称之为庸俗、低级?男女相爱,只要情投意合,只要两情相悦、相娱,不论白天或黑夜,不论是交配、交媾、性爱、做爱或通奸、强奸等等,表述不同,事情却是一样的,只有两人是愿意,相悦的,就是高尚的!男女做爱本是一种享乐,是各自的生理的所需,特别是夫妻做爱,是两夫妻的事情,只要愿意,不论白天黑夜随时可以,当然,不要在公共场所,不应大鸣大放,不应四海皆知,影响别人,能做到和谐、欢娱,就是让人称道的。乱交、乱性、强暴等这种现象社会不容,道德不允。黄中王这样迷奸麦惠,也是十分不道德的行为,且是一种犯罪。
      他逢场作戏很多,醉酒乱性强暴女人也时有发生,不过,那些被强暴的女人都是出来混的。他见麦惠也不叫也不哼,这样麻木,难道是那药太多了?按理,许多女人迎合男人都非常主动,特别是那些出卖肉体灵魂去赚钱的女人,当与她男人做爱时,都会叫床、呻吟,那声音带着饥渴,带着快乐,强壮的男人听到这淫叫声就会更加勇往直前。
      他也听闻过有些老练的男人与那些女人暗娼做爱,首先要把好自己的节奏,太快了,三下五除二就发泄了出去,马上完事,还没玩味出那种欢娱;而太慢了,女人会叫“快、快”,因为她们越快做完这单生意就马上收到回报。据说一些老牛吃嫩草的上了年纪的老男人与女人做爱,他们的节奏放得十分缓慢的,有时慢到在中途中抽支烟什么的,回复了疲劳才会继续去做,有时做一次爱要停顿时多次,与他做爱的女人说“这么折磨人”,有些女人见这样只有放弃不要他的钱,以后也不再做他的生意。更有甚者,一些女人一上床就叫男人来做,一点前奏曲都没有,当然就失去了乐趣。也有一些女人见男人做得时间太长,她就想出一些鬼点子,最闻名的就是“好像警察来查房了,快,快!”,男人听到此话,慌被警察捉拿,马上泄气从她身上下来。
       而一些老练的女人在与人做爱时,她会利用性爱去支配男人,她自己忍耐着,让男子先尽情地发泄完了,然后自己便可以把时间延长,而把他当作工具去满足自己的性欲。
       黄中王经历了许多这样风花雪月的事。为什么社会上流传“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呢?因为与妻做爱,不敢放肆,花样招式不多,而娼妓熟能生巧,万种风情。
这次强行奸淫昏迷的麦惠,他感到这样硬来一点乐趣也没有,她没有呻吟也没有迎合自己,像僵尸一样。只不过几个回合,见没有氛围,兴致也失去了,那本来坚挺的东西很快就软塌了下来。他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拿纸巾抹了抹自己的东西,此时,他发觉纸巾上带了一点点鲜红的血,他走回到她身边,用手侧开她的身体,俯身看了看她的下体上的沙发,只见那沙发里有一堆鲜红的血!“真想不到她还是处女。”他喜出望外,虽与其她女人作乐无数,但从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处女。他也曾试过找寻处女,但所找寻到的并非处女,而是用黄鳝血作处女血的女人。这时,他像吃了兴奋剂,大脑的中枢神经马上高速运转,全身的血液贲张沸腾了起来,他那东西迅速又坚挺了起来,他再次伏到她的身上,又干起来。只见她那还没成熟的双乳起伏着,如两朵将要绽放的蓓蕾。
      过了很长时间,当麦惠迷迷糊糊醒来,见自己光着身子,不知是怎么回事。见黄中王坐在他的大班椅上吸着烟,还色迷迷带着淫笑地看着自己。她触电似地用双手捂住那还没发育成熟的双乳,羞怯地说:“你做了什么?我怎么没穿衣服?啊,你……你……糟蹋了我?你这禽兽,你不得好死!……” 她知道自己被他强暴了,像一个受伤的羔羊,悲伤、低鸣着地哭叫了起来,将身体蜷缩在沙发里,双眼流出一串串凄泪,双目放出仇恨如火焰的怒光看着他。
       黄中王将她的衣服递给她,说:“快穿上吧,不要着凉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麦惠走下沙发,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他索索地穿上衣服,此时,一腔悲愤的眼泪簌簌地又从双眼里流了出来,她又哽哭了起来。
       傍晚,麦惠疲倦地回到家中,无精打采,显得十分疲惫。麦守田见她这样,便问:“阿惠,你怎么了?生病了?”
       麦惠听父亲这么说,憋闷在肚子里大半天的怨气一见到自己的亲生爸爸“哇”地一声喷张了出来,随后大声哭叫着;她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大力“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单丹忙从厨房走出来,走进麦惠的房里,麦惠扑到她怀里,大声哭叫着,身体发着抖。
      “阿惠,有什么事说出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单丹摸着麦惠的额头,着急地问。麦惠还在哭,过了好一会,她哭哭啼啼羞羞答答地诉说了经过。单丹听着女儿的诉说,心里隐隐作痛。女儿还没长大成人就被人强暴了,怎么办?怎么办???去政府部门申诉?去政法部门控告黄中王强奸?去与他论理赔偿?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事情,她的思维紊乱,脑海如一团乱麻,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处理好。
       她走出房间来到客厅,麦守田听了老婆的叙说后,马上从厨房里操起一把菜刀说要找黄中王算帐。“孩子她爸,不要冲动,冷静一下,想想办法,你这样冲动于是无益的。看看有什么补救或怎样处理最好的办法吧。”单丹双手拉着麦守田衣服不让他去,并用乞求的语气说:“在人屋檐下,就要低下头,想个万全之策吧。”
       在客厅做着作业的麦聪不知家里发生什么事,他被这么一吵,怯怯地躲进自己的房里去做作业。
       起初,麦守田正在气头上,火气正盛,说一定要找黄中王算账。但在老婆的劝说下,他的心也慢慢软了下来。“对,叫上几个老乡,找黄中王论理。我就不信,浩浩皇天下,他敢这样无作非为无法无天,我再多不在这小城干了,也要把这王八蛋这衰人整死,再回老家去!”
      “那快叫阿勇、阿华他俩过来商量吧,或许他们有办法呢。”阿华、阿勇在何木水处碰钉后也曾到过麦守田家里要他加入他俩的盗窃阵营,也被麦守田拒绝了。
      “他们不知肯不肯帮忙?上次他们拉我入伙没答应他们呢。”他带着疑虑,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煮好饭菜时,阿勇、阿华被麦守田急呼,将要天黑的时候过来了。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麦守田隐隐约约不好意思地将女儿被黄中王强暴的事说了出来,问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去解决此事。
       阿勇已有点醉,他醉眼朦胧地说:“田叔,你叫我们去打他,我们敢去,但会打不过他,他手下有那么多人,加上他是本地人,猛虎斗不过地头蛇呢。”
       阿华的酒量比阿勇好,但也半酣。“田叔,我们不是不想帮你,这种事要冷处理。一不要声张,你女儿还小,声张了对你女儿的名声不好;二不要硬来,硬来肯定会吃亏。你想想,他手下就是收买佬不下百人,还有许多本地烂仔。你要得罪他,得罪不起的。”
     “那我女儿的事就这样算了?难道就没有治他的人了?”麦守田愤愤不平地说,感到很无奈、迷惘。
    “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吧,你女儿这样的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内部解决是最好的办法。”阿华说。
     “有什么好办法?你说说?我就不信,暗的来不了,明的总可以吧,我去报案,告他!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相信政府不管不理。”
     “就算你告倒了他,对你也无益处的。”阿勇接着说。
     “对了,这样行不行?不如让阿惠嫁给他,他反正也没成家的,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你还有好处,阿惠的名声也能保得住。”阿华出了这么个点子,觉得有点靠谱。
     “我女儿才十七岁,还没成人,怎可这么快嫁人?他若不接受又怎办?这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
     “惟有试一试了,不行再想过其他办法吧。”
    “那就这样吧。不过,二十四小时一过,报案就难办了。”麦守田还是有后顾之忧。
       几个人就这样地商量来商量去,慢慢喝着酒。
       正当他们喝酒快要结束时,黄中王带着无仔生、范上君走进他的家。他们手里拿了许多东西,有洋酒、高级香烟等等手信。
       麦守田见黄中王走进来,正在气头上,要赶他走,被单丹拉住了。
       黄中王也不顾忌,厚着脸皮面对着麦守田直白道:“我强暴了你女儿,要打要剐,任由你发落。”
      “田叔,你不要怒气,黄老板是向你赔罪来的。他已跟我说了这件事,因他中午喝多了两杯,酒后失态造成的。这次我们到来,既是来赔罪又是来提亲的,你不会拒绝吧。”范上君也直来直去。
      “你这个畜牲,强扭的瓜不甜。你知道不?”麦守田已知来意,语气还是很强硬。
       原来,麦惠回家后,黄中王在公司里想了许久,他觉得自己也该有个家了,便打电话给村里的无仔生,将今天中午后发生的事讲述给他,电话里说麦惠怎样怎样似一朵还没盛开的鲜花,还是一个处女,他本来只是想玩玩她的,但发现她是处女后,觉得她这么纯洁,又割舍不下她了,想娶她为妻。他用玩世不恭调侃的话对无仔生说:“阿生,风月场中,与你做老襟(两人共嫖一个女人)的事也做过了,但都是逢场作戏的,人间情多,真情难有啊。这次和阿惠就不同了,她好似出水芙蓉,身体光艳,雪白,美丽极了,简直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茶花。”黄中王真心实意道出了真情。 
     “大佬,你比我年龄还大,我已结婚,而你还没结,你既然这样中意她,就娶她做老婆吧。”
     “可她还不够称,刚初中毕业,最多十七八岁,还差两三年才到结婚年龄呢。”
     “大佬,不就两三年的事吗?现在许多人都是这样的,同居两三年,到时拉埋天窗不就行了吗。”
     “不知阿惠她爸妈同不同意?若他们不同意,哪怎么办?若他爸去告发我强奸了他女儿,我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也难保啊。”
      “大佬,生米已煮成熟饭,阿惠已是你的人了,由不得他们了,不同意也要同意!”
     “那就试一试吧,现在到她家去赔罪提亲,怎样?”
      “好,大佬,我和你一块去。”
       黄中王与无仔生、范上君进屋将手上的东西放好,不请自坐了下来。麦守田气还没消,也没打招呼,而阿勇、阿华早已将酒杯放下,空出位置站在桌边,齐说:“老板,来,这里坐,喝杯水酒怎么样?”
       无仔生见是两个收买佬,下了逐客令:“你俩先出去一下,我们和田叔有要事要商量。”
      “好!好!田叔,那我们先走了。”两人半醉地走出了门,消失在黑夜中。
       麦守田一家人,其女儿麦惠回来后一直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饭也没吃,其儿子麦聪吃完饭已回到自己的房里做作业,其妻单丹立在厨房门边。麦守田见两老乡被无仔生赶走,只有坐在吃饭桌旁,一声不响。无仔生走过去,从口袋摸出一包芙蓉王烟,打开烟盒,抽出一支,递给麦守田。麦守田没接,从自己放在桌上那低档的黄金叶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点着,闷闷不乐地吸了起来。
     “田叔,我知道你生气,不管怎样,退一步说,事已发生,看怎样去解决。我大佬能登门道歉,已显出了他的真诚;他若不是喜欢你女儿,也不会亲自上门来的。”无仔生坐在麦守田的对面,软硬兼施地对着他说。
       范上君也打蛇随棍上地说:“田叔,不管怎么样,老板是带着诚意来的,就看你的意思了。”
       麦守田默不作声地吸着家乡产的烟,烟雾弥漫。
      “我大佬已和我说了,他喜欢你女儿,并准备娶她为妻。你看怎样?”
      “我女儿才十七岁,还不够年龄出嫁。话又说回来,他既然糟蹋了我女儿,生米煮成熟饭,就要负责到底,他不娶也不行了。若他敢不负责任,我就去政府告他强奸。”他放出的口气也不示弱。
      “这样吧,你女儿不够年龄结婚,这好办,我大佬就先将她接过去,在家里养着,不用她工作,一样将工资发给你,每月工资照旧是千八,等结婚年龄够了,就明媒正娶她过门。这样好不好?”
       麦守田想:反正女儿已是他的人了,女儿不用做工都有工资拿,工资还发给自己,若到了结婚年龄,还有两年多,两年就有四五万元了。想到这,他并没有回答。一支烟将抽完,他又从烟盒里挟出一支,用烟头点燃,大脑在快速地运转着。
     “你说得好听,到他家养着,又没拿结婚证,我女儿被他玩了几年被他踢出门不要了怎办?到时我更蚀本。”他想了一会,又说:“这样吧,要想娶我女儿,立字为据,否则反口,我找谁说理去。”
      “好吧,你怕我反悔,那就写一份合约,你要怎写就怎写好了。”黄中王听到这里,说了一声,站起来,走到麦守田旁边。
       麦守田叫老婆进去儿子的房间里拿来纸笔。老婆拿纸笔出来放在麦守田面前。麦守田想了想,说:“那就签张协议书吧,遇到这样大的事,老爸子女也要签协议,大家有凭有据,免以后反悔,我有了这证据就可去告状。”
       麦守田拿起笔在纸上起草了一份协议书来。

       协议书
       今南岭县再生资源回收公司黄中王强奸我女儿麦惠,我麦守田与黄中王达成和解协议。麦惠因还不到结婚年龄,只要她结婚年龄一到就与黄中王结为合法夫妻。在这两年零一个月的时间里,黄中王付给麦惠每月工资一千八百元。每月的工资发给其父麦守田。此协议如有反悔,此据可作黄中王强奸我女儿麦惠的证据。
       协议当事人:麦守田  黄中王
       证明人:单丹    巫源生  范上君
       日期:2002年11月20日
       麦守田将协议书写好,读给在座的人听,问在坐的人是否有不妥。见没有异议,各自在“协议书”上签了名。
       女儿的问题一解决,麦守田才喘过一口气。黄中王本来就喜欢上了这个美少女,麦守田写的协议书怎样写他也不会去计较了,玩世不恭的他心想:你说我强奸你女儿就强奸你女儿吧,她这么纯洁,两年才四万多元,算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了,且她还在我家里养着,以后再不用出去嫖了,否则那嫖资还多过这两年的工资呢。
       协议书签订后,麦守田将协议书折好,叫单丹收好。事情处理完毕后,他一反常态,马上对黄中王客气起来。
      “老板,事也办成了,不如我们喝一杯酒,以示庆贺。”麦守田转舵转得快,暗喜,主动地说。
      “你不要再叫我做老板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女婿了,我从此称你为外父大人了。饭铲头,你是我外父的老乡,快将我们买来的人头马开了,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嘛。”
     “大佬,那我开酒了。”范上君说完去拿酒。
       就这样,四人喝了起来。单丹站在侧边,黄中王就说:“来,外母大人也来喝一杯吧。”
       黄中王和麦惠的父母亲签了结婚合约的几天后,在妈妈和父亲的劝说下,麦惠回到了黄中王的公司里上班,当然,工作量更少。一些生意往来,黄中王都喜欢带上麦惠,此时的她已不再是杂牌裹身,全身上下,全是名牌。人靠衣装佛靠香,名牌衣服把麦惠打扮得更加艳丽,光彩照人,那秀发、红唇,那美貌及那身上散发出的香奈儿味道更加令人黄中王陶醉。
       两个多月后,麦惠经常出现了呕吐规象。黄中王看在心里,喜上眉梢,他知道她怀孕了,对她倍加爱怜、体贴、呵护,关怀备致。自那次迷奸了麦惠后,麦惠再没有与黄中王同房,想与她同房,麦惠也不给,说要等拿了结婚证才行。但想不到,无心的插柳,他精良的种子却射进麦惠的子宫里发芽。黄中王喜不自胜,心想:弹无虚发,一发中矢。
       时间在推移,麦惠的肚子已越来越大了。春节后,阿惠的肚子已凸现起来。麦守田看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而单丹只有对女儿说“阿惠,你不要做重活了,你怀有孩子了。”没结婚怀上孩子,麦惠畏畏缩缩,感到有些羞耻。她很想不要这孩子,但黄中王坚决不让打掉。“阿惠,你生下这孩子来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罚钱的事不用你管。”
       钱财的事对于黄中王来说已是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的骨肉才是最重要。在中国,计划生育是国策,法定农村夫妇可生育两个小孩,城镇居民夫妇只准生育一个;女方不够生育年龄出生的孩子,当作超生,要支付一笔昂贵的社会抚养费。但是,许多明星大亨他们对计划生育的罚款看得很淡,要罚就给钱,超生一个小孩少则要支付社会抚养费十多廿万或几十万,但他们愿意出,更甚的将老婆移居到国外,在国外生够了且将孩子入了外国籍才回国,连罚钱也不用了。普通老百姓就罚不起,所以,一些老百姓想超生多一个小孩只能走计生,免怀孕时被计生人员捉拿到医院人流引产,到外地偷生,但生完回到住地也要罚款,否则小孩入不了户籍,成了无户藉的“黑人”。
     “你说什么都给我,真的?”麦惠听到黄中王这么说,暗喜,脑子转得快,就问。
     “你老公说话从没戏言,顶天立地,响当当的。”黄中王的男人气魄出来了。
     “那我说了,我想我父母不再走街串巷日晒雨淋去收破烂,你有两间收废品的店铺,你肯将一间店铺给我爸打理吗?”
     “好,我就将河东的那间店铺给他,让他经营。”
     “说话算数?”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锤定音。”
       黄中王真是大方,第二天,他就把河东那间再生资源回收公司送给了麦守田经营。黄中王找来管治河东片的毒黄锋,要他看好岳父的档口,不得乱来。他说:“这档口我已交给了我外父经营了,河东片的废品全给他统收,不得有事。”
     “大佬,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做好。”黄锋点头哈腰地说。
       麦惠有孕,这时出现了“非典”,黄中王就安排她住进了老家双凤山脚里的别墅里,不让她出半步门,安心静养胎儿和身体,也可以说是“躲避”计生。
       改革开放后,各地落实政策。黄中王得知自己是凤凰村人,也回到村里认祖,村人见他的户藉不在村里,但那老屋什么的,按政策返还给了他,田地什么的初时已经分了,就没有再分给他了。到了九十年代末,黄中王靠打打杀杀赚了一大笔钱,就在村里租了二百多亩的集体用地,搞了一个果园,种植了一些三华李、荔枝、龙眼、番石榴等等果木,后来他在这果园中间建起了一座气派非凡的别墅,令村人刮目相看。
       黄中王老家那座高高的双凤山还有些来头。这座大山远看像一对女人的双乳,浑圆、坚挺,耸立地向着苍穹,沐浴着雨露阳光,显得生机勃勃,很有灵性。据说,从一个更好的角度观看,这是一座“睡美人”山,整座山如一个仰卧裸露的美女,其头、颈、胸、肚、小腹、大腿、小腿等等人体主要部位比例分明,特别是那对乳房,形似女人裸露出来的乳房一样十分逼真。其下体的凹外也和女人的生殖器一样十分迫真,且在中间还流出一股清泉,长年不断,这是凤凰沟的源头。
      天造万物,世上的东西无奇不有,大自然的东西也如是。在广东的丹霞山,有一掣天的红砂岩巨石形似男人挺拨而起直剌苍穹的阳物,人们叫它 “阳元石”,这阳物巨石却十分逼真,达到了无可比似的程度;而在丹霞山的另一隅,又有一块巨石形似女人的生殖器,人们称它为“阴元石”,这两件自然物体,可见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双凤山形似两个乳房,也是天造之物。女人的乳房是人人敬畏人人爱的,它不但哺育人类的成长,还令男人心潮澎湃,这是人类不可亵渎圣物。
       双凤山很美,这座大山方圆几十里,生长着茂密的树林,山上沟壑纵横,山泉小溪汇成一条偌大的凤凰沟,这溪流深潭几许,瀑布遍野,溪水清澈,长年不断。
       麦惠在双凤山下的别墅里一住住到小孩出生,她生育的这个小男孩,取名“黄金”,满月后也送进了收养院里,因她还没到结婚年龄没拿结婚证当非婚生育,这要罚超生费、交社会抚养费的,黄中王为了逃避这罚款,将自己生养下来的小孩也作为捡回来的“收养”对象,这样就不用支付那笔昂贵的罚款和社会抚养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