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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愚昧导致死亡

朱明听到林水淼同学死亡的消息已是第二天。四水的死,他感到很突然、震惊、茫然,但仔细思索一会,想到以往四水的所作所为及近几年来走火入魔算命相卜和地理风水和相信鬼神,其心也就释然了。四水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不信马列不信科学,却去信奉鬼神,这样唯心的人死也不足为奇了,但这样死去,却死得很不值得,且还觉得十分可惜,因为以他这样的年纪就这样白白给封建迷信愚昧的思想断送,多么得可惜!按世卫公布中国人的平均寿命76岁计算,他还能活多二十多年,或许更长的时间,有这么长时间的美好生活等着他,他却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这是多么不值啊!对了,他所生育的孩子还没长成人,到时长大成人娶媳妇结婚生孙子什么的了,那种儿孙绕膝的天伦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可现在他永远享受不到了。
四水这几年来对朱明一直不友好不友善,从他的言行中始终把当年自己竞不到职位说是朱明一手造成的,将一切的怨恨发泄到朱明身上,并一直记挂在心。朱明从一些同学、同事或朋友那里知道四水抱怨自己,从没有半点怨言,一直视他为朋友,视他为兄弟,视他为最好的同学,从没有责怪、排斥,就算他怎样抵毁自己也一样以最友好的同学、兄弟对待。四水经常在同学面前暗喻、讽刺、诅咒朱明,就算自己听到也从不还口,因为自己是清白的,任由他去说;每次见他这样说,朱明就想把事情说清楚,可当着外人,怕越说越糊涂。无奈,只有一直忍辱负重承受着他的辱骂、指责,就算他说出“他命长”而“自己短命”这些过头的说话,也不去与他计较、辩驳,觉得清者自清,无须多余的解释。但想不到,他这次得的疾病和自己两年前得的疾病是一样的,幸好那时自己能极时送到大医院里医治,才检回一条性命,现虽不能和常人一样奔奔跳跳,行走也不如常人,走路一瘸一拐的,但起码自己还活着!活着就比什么都好,能活在这世上,多看这世上一眼,这是多么美好、幸福的事情。可怎知四水得了这疾病却会这么蠢,他到了有保障的医院里医治,却不配合医生医治,还强行拔下针头走离医院,到乡村僻野找什么破庙的神婆神棍求神问卜来医治,这样唯心的事情他竟然做得出,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神婆神棍全是骗人呃鬼的,他们全靠封建迷信来迷惑人,装神扮鬼愚弄大众,好去呃钱呃饭来养活自己,他这样的人都相信,那自己的命仔就冻过水了。到小庙求神拜佛医治病,这哪会有保证,就算世上真的有上帝、神仙,上帝、神仙也不一定能医治好自己的病,因为唯物主义是讲求实事求是和科学的。
四水不相科学信神佛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朱明感到很可惜、可悲!
生命不会重来,生命掌握在每一个人的手里。
朱明听到四水的死,并没有像他以往自己那样去讲他的过头说话或幸灾乐祸。当人们详尽讲述四水的死因时,他的喉咙有些梗塞,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心里隐隐作痛。
教训,教训!这就是信奉封建迷信和鬼神的沉重、悲惨教训!
郑正听完隔离班同学的叙说,想起多年前四水在美人谷被毒蛇咬伤事,自己也曾苦口婆心去劝说他玲惜自己生命,不要拿自己的生命教飞,以后再碰到与自己生命有关的事情,不要再做出这样对自己生命大道不敬的愚蠢行为,可怎知他会重踏覆撤,走向极端,这怨谁?那次自己说得是很严厉的,可他就是没把自己的话和好意记在心上,从而导致他今日的可悲下场。此时,郑正感觉到他真的蠢到如黄经理所说的“没药医”,那次自己对他说得这么严厉,无非就是想他悔改,在一些人心中,忠言真的那么逆耳?那自己的好心当雷劈了?难怪这么多年他对竞岗不到的事还耿耿于怀,怀疑是朱明同学搞得鬼呢?
在这世上,有些东西直到现在连科学也解释不了,包括人的生老病死及一切天灾,但大多的生老病死和灾难是可以预防和化解的。
中国自改革开放后,道德、理想、信仰开始在人民大众的心目中逐渐沦丧。解放后经过扫除封建迷信活动,已基本绝迹。想不到改革开放,解放思想,封建迷信和“黄赌毒”等又沉渣泛起,特别是西方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和文化的入侵,特别是腐朽文化的进入,导致许多人的思想被毒害,人民群众心中已有共产党的信仰,一下子又被瓦解,开始不信马列,不信科学而相信鬼神。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后,把毛主席共产党作为贫苦大众的大救星,全国人民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跟着共产党走,大多人的心中已有共产主义信仰。人们把毛主席当作“神”来信奉(后来有人说这是个人崇拜),因为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奉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及坚持走共产主义道路的理想、信念。解放初,共产党带领人民群众打倒土豪劣绅,斗倒地主,翻身做了主人,分到了田地,有了饭吃,日子一天比一天幸福美好(主要解决了温饱、社会安定、贫富悬殊相差不大),有了盼头奔头和希望。这全靠精神粮食——共产主义信仰,他们尝到了甜头和好处、实惠,认定共产党一定能带给他们更美好的幸福生活,若能依照共产党的宗旨实现了共产主义,将剥削阶级消灭掉,人人过上平等幸福的生活,那就更好更美满了。所以,全国人民义无反顾地跟着共产党走,坚信共产主义这理想、信仰一定会实现。但自改革开放把国门打开,引进了西方的先进设备、先进技术和先进文化,国家得以富强,人民得到了实惠,也从温饱走向了小康。经过这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也带来了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化和腐朽没落糟粕的文化,这些东西逐渐侵蚀了人民的大脑、思想,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还打着人权的幌子,一直以来用和平演变达到将中国的社会主义变修。由于开放,解放后几十年几欲绝迹的“黄赌毒”及封建迷信这些腐朽、糟粕的文化又沉渣泛起,与西方的腐朽文化及资产阶级同流合污,导致解放后共产党在人民建立的道德、理想、信仰体系退化,西方国家就是想用和平演变的方式将中国社会主义演变成资本主义;现在,中国随着物质的富有和社会的稳定,许多人已没有居安思危,有相当一部分党政干部蜕化堕落、贪污腐化,特别是有个别高级干部,受到西方资产阶级文化思潮的影响、毒害,已缺失了共产主义信仰,导致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及道德沦丧,追求享受,迷信神佛,成了心在曹营心在汉的两面人;而有相当一部分人民群众受到利益的驱使,变得自私自利,对国家、集体漠不关心,许多人见利忘义,失去了民族的气节和爱国精神。他们只讲索取,不讲奉献,只求享乐、享受,各走各的路,各食各的饭,出现一盆散沙的现象,将过去共产党建立起来的理想、信仰丧失殆尽。在市井,由于人们缺乏了唯物主义,丧失了理想、信仰,他们相信唯心主义,不信马列,不信科学,只信封建迷信,有事没事去求神拜佛,指望神灵保佑。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不迷信,不信鬼神,虽然只有几十号人,他们经过不断壮大,这些共产党人为了推翻“三座大山”,前赴后继,带领人民群众闹革命,经过几十年的浴血奋战,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打败了国民党反动派,最终夺得了政权,人民翻身作了主,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向共产主义迈进。共产党给人民带来了美好幸福生活,人民群众对共产主义信仰坚定不移,这种信仰逐步在人民大众的心中生了根。但在改革开放后,由于西方资本主义自由化及腐朽没落的文化入侵,再加上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残留下来的腐朽文化、糟粕的封建迷信又沉渣泛起,致使这种文化大行其道,一些神婆、神棍、占卦算命及和尚还会打着弘扬、继承国学、国粹精华的旗号,大张旗鼓、明目张胆把封建迷信糟粕的文化和宗教信仰等同,用这种精神鸦片毒害人们,使人们失去理想、信仰,若这些封建迷信荼毒不能清除干净,中国的社会主义道路就有很大阻碍,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就会更加艰难,因为这些精神鸦片可以一代代传承下去,比吸食鸦片更毒害人。
人说,每一个人生存在这世上,其生命并不属于自己的。虽然每一个人的生命全靠男女的结合才有,通俗一点自己的生命是父母给的,但只要十月怀胎从娘胎走到这个世上,生命已不属于自己的了,这个生命与国家和民族、家庭休戚相关,紧紧相连,因为自己是父母的结晶,活在这世上,父母就是天就是地,因为自己的血肉之躯是他们给的,血脉相连,这就是亲情;与兄弟姐妹血浓于水,这是同根同源手足亲情;与妻子结婚,精血交融,生儿育女,为人妻为人父,血脉与子女相通,流着同一样的血,这是子女亲情;生活在这世上,与周边的人及社会上的人息息相关,与周边的同龄人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融入这个社会,这种故乡情同窗情一世相随,一世不变;当走出社会,在世上打拼,会结识许多同煲同捞的人,相处时间长的,或许能守望相助到终老,成为挚友,相处短暂的,只能在记忆中慢慢淡去……而人长成栋梁,为国争光、为国建功立业或为国作出贡献,这是国家的英雄、模范,若能成为治邦治国的一分子,这样的人已属于这个民族、国家或人民大众。
郑正是一个共产党员和一名党和政府喉舌的新闻记者,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从不信鬼神,只信马列,信科学,讲求实事求是、真理。在活着的几十年中,他见证了许多国家和人民的事情,共产党都能解决了。可是,自改革开放国门,西方资产阶级腐朽的文化不断涌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打着人权的幌子,想用和平演变的方式把中国的社会主义演变为资本主义,致使人民的思想、道德、信仰等意识形态有了偏离、丧失,许多人崇拜金钱和崇拜西方的所谓文明、物质,把以往共产党几十年建立起理想、信仰抛去了,变得利欲熏心,而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几千年封建迷信腐朽文化及唯心的鬼神怪异泛起,侵蚀了人民的大脑,导致道德、理想、信仰的沦丧、缺失,从而对共产党的执政地位和国家的巩固带来了极大危害,幸好1921年建立的中国共产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最初从几十人发展到现在8800多万,成为世界的最大的执政党,就是中国这八千多万有着共产主义信仰为共产主义奋斗的坚定者,他们坚决抵制西方腐朽没落的文化,铲除封建迷信,不相信鬼神,拨开迷雾,依然带领全中国13亿的人民,为国家的统一和富强和民族的振兴,不懈努力着,向着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前进着。但是,在这进程,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思想和阻滞,一些民族的败类,还会分裂国家,一些恐怖分子,还会破坏国家的建设,但共产党对这些敌对势力和牛鬼蛇神作坚决的打击,除恶务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几经风雨,依然沿着正确的道路、方向前进着。
封建迷信是封建社会残留的毒瘤,也是伪科学,这种毒瘤侵蚀、毒害人民的思想、信仰,共产党是无神论者,带领广大人民破除封建迷信,走科学发展道路,走社会主义道路,走共产主义信仰之路,把愚昧落后的精神垃圾清除干净。
当郑正听到四水死因后的当晚,睡在床上,百思不解。总觉得四水这样一个精叻的人,他也算是有文化有知识的人了,但不知他对封建迷信和神灵怪异中毒会这么深的,连自己的生命也不热爱,连自己的生命也不珍惜、爱护,连到医院医治自己的病,也不相信医院不信科学,却信鬼神,从而导致葬送了自己的性命……郑正的大脑被这样那样的为什么困忧,对这么一个熟悉的人,虽然这几年来较少和他接触,但一直注视着他的言行,他也感到十分不理解、迷惑、不可思义。四水这样死去,只有活着和他相熟相识及相亲相爱的人,对他的死才会感到极为悲痛、惋惜,为他的生命终止感到悲伤!他正是一个处于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人,这样被自己的无知害死,远离了这个可爱的世界,这怨不得谁,也怪不得谁。假若他当初能知道有如此严重的后果,相信他不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吧?他还会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当儿戏?若他知道生命宝贵,不会重来,那他一定不敢藐视自己的生命的。可一切都迟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他的生命已化作一缕青烟,那还有什么思想去想这些问题。
人的病痛其实没有大小之分的,不及时去医治,小病也可能变为大病,那怕得了一个小小的病痛,也关乎性命的生死;而严重的大病,若能得到及时救治,凭着医生的仁心仁术也有可能妙手回春,将病人医治好。人的一生短暂,但在这短暂的人生里能充分利用好自己的身体和聪明才智,为国家争光,为国建功立业,为国添砖加瓦,为家庭美满幸福,能创造更多财富,为社会创造价值,这样生存在这个社会上,就能发挥出自己的能量,创造出自己的价值,这样也有可能成为祖国的骄傲或成为人们心目的英雄。假若不能,最小从少到老能独善其身,生儿育女,不给国家、社会、家庭添加麻烦,制造麻烦,以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平平淡淡地过着自己的生活,直至百年终老,走完这一生,这也不为一个平凡而又有意义的人。这衷的平凡,虽没给国家、社会带来多大的财富,创造多少价值,但起码也活出了自己精彩的人生,这一生也就没有遗憾。这样的人,相信在这个社会上是占了绝大多数的,因为他们是平凡的人。
郑正觉得四水虽然没有给国家作出多大的贡献,没有给社会创造多大的价值,没有给家庭带来很大幸福和给家庭创造多大财富,算是一个平凡的人,但他没能百年终老,所谓的英年早逝,这样的死,只能给家庭和家人留下了最大的遗憾和悲痛。
四水死去,在这世上与他相识的人,特别是郑正,当得知四水的死是不听医嘱、相信鬼神而造成的,感到多么可悲。对他的死,心中虽有悲痛,但却不那每怜悯,也不太大同情,因为他是唯心相信鬼神而导致的,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谁。
郑正每想起四水那生猛的身影,就会悲叹。对他近年来的偏见、固执,不听人言和为一些小事耿耿于怀,爱说过头说话等,他很反感,特别听到他信奉鬼神,导致丧失理想、信仰,最终把性命也搭上,多么不值!
四十来岁的易小玲受到老公死亡的打击,精神已崩溃,她每日以泪洗脸。在没有人的时候,时常想着老公在生的好处……她很后悔当初没去及时去阻止老公不住院的行为,若听从了医嘱,将他留在医院里治疗,可能就不会发生老公死亡的事情。但世间没有后悔药,更没有起死回生之药,是自己铸成大错的,只遗恨终生。
四水当初对生命若有一点敬畏,不去冒犯自己生存的权利,遵医嘱在医院里留医,相信医院的医疗技术和医治水平,一定能拯救自己的性命,最多像朱明那样,病后有些后遗症,手脚不够灵活,不能与正常人同比,但起码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好。
郑正从不相信邪门歪道及世上有鬼神的论调,从不相信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只相信科学,相信知识,不会去钻牛角尖,走进死胡同。他从四水这个不幸的个案中,唉叹生命是多么脆弱、渺少,对生命更加敬而畏之。他经常告诫自己:只要对自己生命有害的事情,就要避而远之,不去冒犯,当然,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民族的事业,为了正义以及自己的职责和义务,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会在所不惜。
古语有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是每一个人生价值观的取向。每一个人生长在这世上,固然有一死,但有些人死得比泰山还重,因为这些人是为国家为民族为人民而牺牲的;而有些人死得比鸿毛还轻,因为这些人是为自己的私利或更甚的出卖国家、民族和人民利益而死的,他们的死,当然轻于鸿毛,特别是那些出卖国家、民族和人民的人,还会遗臭万年。平凡人的死,死因和生命的长短虽然不一样,他们不能与泰山和鸿毛作比拟,但一个人性命的终结,生活在周边的人,都会用世俗的眼光去衡量死者的人生的价值。不说四水生活在这社会上有五十多年,对社会及家庭的贡献有多大,单拿他有疾病而不在医院医治而死的愚蠢、鲁莽行为,他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就已丧失殆尽,所以才能成为封建迷信的牺牲品,这是他信奉鬼神异怪而害死的,这样死去,就轻于鸿毛,一钱不值!郑正曾将四水不到医院治病而找神婆求神保佑的死亡说与人知,大多数人听后,也唏嘘不已,认为四水的死一钱不值,这是多么蠢笨的行为,确是死得比鸿毛还轻!假若他听从了医嘱,留在医院里治疗,生命就会有保证,他的病就有医好的可能,前有朱明为例,当年朱明的病比他还要严重,到医院医治后,起码确保了性命安全,这是铁证!现医院里的医疗设备、药物和医生的医疗技术已达到高度发达的水平,他的病只要能得到极时治疗,就一定能医治好,他就不会这么快丧失自己的生命!
易小玲认为:四水自从参加工作起,辛辛苦苦奔波忙碌了半辈子,福没享乐过几天,本还有几年就可以退休了,退休后每月就能拿到三千多元的养老金,这样就能安安乐乐颐养天年,享受晚年的幸福生活。可想不到他没能到拿退休金这天,就这么死去了,这是多么不值得啊!工作了大半生,就等退休了,退休后每天和那些相识的退休人员去饮饮早茶、打打麻将或带带孙子,这样的生活多么幸福恰意啊,只要身体健康,每月就能拿到国家给予的几千元退休金,可谓睡醒一觉第二天就有一百几十元,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退了休只要活着,就能享受到国家退休金的待遇,那怕你活到百岁千岁,也能享受这待遇,命长才能体现和衡量自己的生命价值。可老公还没到退休年龄,没享受到一天退休生活就撒手人寰了,这是多么可惜、悲伤的事情啊。
她连日来进食极少,人消瘦了;她样没日没夜地追思着老公生前的点点滴滴,想不到有一天神志突然失常,变得傻傻憨憨,后来失踪了……
郑正想不明白四水这样一个明智、醒目的人,在这短短的几年里,怎会变成一个如此蠢笨之人的,难道世人所说,冥冥之中每个人的生命真如上天早已注定的?自己从不信天,不信命,不信鬼神,在这世上,他见到过许多病危或患顽疾之人,就算生命处于垂危,但他们勇敢面对,不气馁不放弃求生的欲望,为命运和病魔抗争,并配合医生的医治和药物治疗,就能在这挣扎的死亡线上战胜病魔,生命得以延续,生命依然精彩;许多在死亡边沿线上的人,他们从不厌恶生命,打着活着就美好,过得一天就过一天心态,坚强面对生死,且越活越长寿,这并没有命运早已注定之说啊。本来一个好好的家庭,现搞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么不值啊!
斯人已去,四水不会重生,郑正再没资格去指责他,因为他的生命在这世上已不复存在,就算要指责也没有可能,但他的死,给自己留下深深的痛,他的死十分不值!希望他进入天堂,得到永生。
老同学,安息吧,阿弥吉蒂。
(全书完)

2016年9月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