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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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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用心经营赚钱为上

郑正曾多次到公园采访或带一些朋友到公园游玩,都会找马奋前或朱明等这些在林场或公园里做领导或有一定职位的来接待一下。有工作带任务来的,一般单位都乐意接待;而不带工作任务来的,就算叫老同学接待,郑正也不想太大张扬,叫同学不要安排到餐厅这样高档的场所里,最好能安排在四水的烧烤场里就行了。所以,许多时候到来的接待餐,大都安排在烧烤场里。见这样,他们更加高兴,并对郑正说:那我交带四水,要他搞好一点。在烧烤场里你想吃什么,只要有的,都行。在烧烤场里就算怎么吃喝也不惹人眼目,同时也照顾一下四水的生意。
郑正第一次到来马奋前就是这样叫安排的,他说:“老同学,到烧烤场里吃喝,那里清静,不会像餐厅里闹哄哄,且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只要四水那里有的,就可叫他整来吃,这样随便,吃得好又放心。”
从第一次起,不知有多少次,公园接待郑正大都安排在烧烤场里。四水每次见郑正带着熟人到来吃喝,也很热情接待,且搞得十分丰富,起码杀一个活鸡,做个白切鸡或冬菇蒸鸡什么,再煨一个鹧鸪一个鹌鹑或一个石蛤等好几个品种的烧竹筒饭,清蒸一条水库珍珠纳或罗非鱼,再炒上几个时令蔬菜,倒上一两斤当地人酿造出来在烧烤场一个地洞里储藏有些年头的头酒,或用头酒浸泡的药材酒、蛇酒、黄蜂酒、蜂蛹酒什么的来喝,反正用这里最好的东西招待。当然,开餐时马奋前或朱明有时间也会过来作陪,这样一两个月热热闹闹聚会一次,若他们不来作陪,吃完后郑正就会交带四水说这是朱明或马奋前安排接待的,记着他们的账,他到时就会叫人来结账的。四水见郑正经常到来烧烤场吃喝,自己也觉得很体面,每次他将所有的饭菜做好,也会坐在一起吃喝,共同热闹,这是常有的事。
四水为了储存从当地人酿造购买回来的头酒,他在烧烤场里专门挖了一个能放十多埕酒的地窑,储藏了好几百斤的头酒。这些头酒用大米酿造,在这地窖里放上几年,才会拿出来给人喝,这样储存过的酒特别香淳;这些酒有些已在蒸酒人那里储存了几年,在这地窖又藏了几年,这样储存有十八年的酒,他一般不会卖给客人,只用来招呼熟人;曾有人喝过这酒,他认为经拿茅台酒还要好,曾有人说拿茅台酒和他置换,他也不肯,因为这头酒是纯正大米酿造,不带曲香味,没有酒精,不会渗假。
郑正每次到来吃饭就会提前通知四水,说大约有多少人到来,叫他作好准备。每次到来看见他搞得十分丰富,就有点过意不去有点不好意思,想去制止他不要搞得隆重,有几个能吃饱饭就可以了,后来想起当年公园领导全部外出时仅留下四水一人在家里值班,他叫相熟的同学朋友到餐厅里大吃大喝一顿的事,若自己去制止他,就会失去他的体面。郑正只好把话吞回肚里。每次都要是这样,实在不好受,有次他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四水反说他不醒目,接着说:“爵士,反正是吃阿爷的,有阿爷睇数、埋单,我不搞好一点,对不住老同学。你们吃好喝好就行了,反正不用你们睇数。”
郑正无话好说,心想:马奋前和朱明这么去关照他的生意,我到这里吃又不是经常的,一年也只有几回,这样就当帮衬他的生意吧。打着这样的心态,只能任由他怎么去搞了,就算见到他搞得很丰富,也不敢去说他,免得他说自己孤寒,是一个小气鬼。
公园把四水承包未到期的烧烤场收回,马上将所有的设施拆除,还这个小岛一个清静之地。没有了烧烤场经营,四水显得消沉,这时的他工作之余回复了自由身,他感到格外的闲赋,有时闲得慌,十分不习惯,心里总还想找些其它的生意来做做,但又没有合适的。闲得慌的时候,他会找些闲书来看,这样一来,他不知是对老婆的易姓感兴趣还是想有所研究什么的,竟在地摊买回来一部厚厚的《易经》来读,这是一部阴阳相卜的大书,一般人读不进去,加上太深奥,人们读起来如同嚼腊,想不到他读着读着竟痴痴入了迷,后来还走火入魔。
易小玲最初被那个黑社会头目豪哥胁迫、强暴后,跟随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后来被“打黑”风暴将豪哥捉进了监仓判了刑,五年后他刑满释放;他出来后,曾去找过易小玲,想与她再续前缘,当他得知已嫁人生子后,有次约她见到她时,发觉她比以前更加成熟,更有姿色,更喜欢她。可她说明了情况,自己现在是一个有夫有儿的人,不会与他往来了。此时的他很理智,不敢像以往那样强行去占有她,怕自己再行差踏错,又进了监狱,只好割爱斩断了这段情丝,断绝了与她的来往。
烧烤场被公园收回后,易小玲再不用礼拜六、日到公园的烧烤场里帮手,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她没有了工作,无所事事一段时间,有时还跟着一些熟人去打几圈卫生麻将什么的,可自没有了公园烧烤场那盘生意,收入也就没有了,口袋里缺钱,打卫生麻将也不能经常去了。无奈,死马落地行——硬逼,她跟着一些相熟的朋友学着炒股,开始做着小本的股票投资。其实,现在许多人,家门不出,就能赚到钱,其一就是上网炒股。只要家中有一台电脑上网的,有一定的股票买卖知识,不用出家门就能炒股赚钱。她在家里炒股,本钱不多,投入去仅有三几万元,她对股市的行情还处在初级阶段,只懂得熊市牛市,许多东西不懂,但手里有电话,自己知道一些朋友熟人懂股票的,就拜他们为师,不耻下问,用电话去联系、咨询,经过一年半载后,她的股票知识突飞猛进,且所投资的股票,也赚了一笔钱。
四水没有了烧烤场经营很清闲,他不用晚上值夜班,每天下午就回到县城的家里,弥补以往两夫妻离多聚少的缺陷,晚晚与妻子过起了巫山云雨如胶似膝的日子。第二天早上,便会坐班车或开着一辆旧的三菱摩托车回到公园里,打扫干净林荫小道。打扫完后,躲进宿舍里看《易经》及一些风水地理书籍,到中午时去饭堂打饭吃完,睡一个午觉,到下午的四点来钟就回县城的家。回到家,经常会打一个电话给郑正,问他得不得闲,说自己在公园下来时见到有野猪肉卖,买了一两斤回来,或说在林场买了一条水库的大鳙鱼下来,晚上到他的家里吃饭。
郑正被他请到家里吃饭的时候很多,有时一星期有两三次,次数多了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有时只好推说晚上有了饭局,不能赴约,这些话有时是真的,有时是假的,只好用美丽的撒慌去推掉,有时见他实在热情,无法推却,只好顺他的意,不想失他的面子,参与到他家中的饭局中。
四水每次约到郑正,他又会给电话另一个在县城自来水厂里的同学阿海,叫他晚上过来他家吃饭。阿海听他这样说,大多都会到来。郑正、阿海每次到来四水家里吃喝,四水都很高兴,他常说,在家里吃喝,没多几个人,一点瘾头也没有,多了几个人就不同了,起码饭桌上有讲有笑,碰碰杯,饮起小酒来也较痛快畅怀。
四水高中的同学有四五十人,再加上初中同级两个班没升上高中的同学,足有七八十人,由于林场特殊,又不同于农村,他们一毕业就可以招进林场下属的工区里当林业工人,而招工到外地或出到县城工作的极少,几乎没有。后来改革开放后,才有一个在林场计财科工作的女同学招进银行,这女同学初还不是在县城工作,后与县城的人结了婚,才调回县城的银行里;还有一个同学娶了高一届的女同学,这女同学也是与那个在银行的女同学一齐招进银行的,她没招进银行时与阿海同学谈婚,后来招进银行便和阿海结了婚。婚后调进了县城,后生下一个儿子,为了照顾家庭和夫妻不分居,她叫丈夫申请调动到县城工作。当时调动工作,那怕是做工人,对调工作都要走后门,有很铁的关系才行。阿海调到县城附近的一个水泥厂里工作,后水泥厂污染,只有停产,他又再调到了自来水厂。当时郑正调进县城时,在县城里工作的男女同学还是寥寥无几,只有阿海,几年后,许多同学开始到县城里购房,如四水这样的人,这样才多了十多个男女同学在县城里居住,但他们的工作大多还在林场,他们只有在休息日才会到来县城居住一两晚。郑正与女同学来往比较少,仅在同学聚会或有同学的子女结婚什么的喜事请全体同学参加,才会坐一起凑在一起,平常一年之中极少与女同学往来,郑正请男女同学到自己的家里吃饭也是极少的,请也只请一些较为友好的男同学,有时一些较好的男同学还会经常走到酒楼饭店里一起吃喝玩乐,有时不是自己被他们相约到某男同学的家里吃喝,就是自己相约几个同学到的家来,一年会聚上几次的,吃喝完后,打一会麻将或扑克牌,乐一乐,减减压。社会上,不是每一个同学都能友好能走到一块的,有些同学喜欢喝酒,有些不喜欢,喜欢与不喜欢的人就很难相处在一起,这样就有了隔阂,聚在一起也没有多少说话,因没有共同的语言,各人所处的环境、地位、性格又不相同,来往就有频密或疏远。四水和郑正及阿海的性情相当,才经常仨同学走在一起吃喝的。阿海同学比较随和,他是一个水电工,当同学谁家有水电故障要维修的事,自己搞不掂了,都会叫他过来帮忙,他也极为乐意,肯帮助人。
有一天早上九点多,四水打电话给郑正,说他的老婆昨晚被警察捉进了派出所。当时郑正听到很惊讶和意外,平白无故警察怎会捉他老婆进派出所呢?因为郑正知道他和老婆结婚以来,还算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从没听说过有水性扬花或红杏出墙的风言风语,每次到他家里或在其它地方见到她时,对熟人朋友也算大方得体、彬彬有礼的,她这样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怎会捉进派出所呢?
后来四水在电话里将前因后果讲了出来,才知道个中原由。原来昨晚他的老婆与一个女同伴去逛街,当走到一个公园门前的空旷地时,那个女同伴听到有广场舞的音乐声,就走过去看,见到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在教人跳着广场舞,她快步走上前去扯住那个教人跳舞的女人,问她退回她学跳广场舞的学费。
原来全国兴起广场舞的时候,一些有先知先觉的妇女会在各自的城市公园门前或一些广场的空旷地里,划地为牢,先占先得这些公共地方,一到晚上、早上,就作为自己的地方用来教人跳广场舞,这些教人跳舞的女人,慢慢地成为这个地方教人跳舞的“老板”。“老板”会购置一台录放机、音响等设备,一到晚上、早上,将这些东西拿来放在地上,放起音乐,自己按节拍当教练,教人跳起广场舞。许多退休的家庭大妈或妇女得闲无事,都到这些地方学跳广场舞。她们每晚或早上都会到来自己固定的地方,跟教练学跳广场舞。占地为王教人学跳舞的“老板”,对这些到来学跳舞的妇女每年收取一定的费用,美其名为“学费”或当录音机、音像用的“电费”,一般每人每月收取二三十元,一次过收取一年的费用,若不交的,老板就会赶人走,不让她们跟着自己学跳舞。
易小玲同伴过去扯住的这个女老板,就是这样的的人,她要她退回十一个月没再跟她学跳舞的费用。
那女同伴对老板娘说:“我上年交了一年的钱给你,只跟你学了还不够一个月,就因家里有事不来学了。我一直叫你退回钱给我,可你就是不退,这那来的天理的,就算不退回十一个月的钱,也应退回十个月吧。你快退钱给我,否则拉你到派出所评理。”
这个易小玲的同伴,今晚不知与她在一起壮了胆还是什么的,此时底气十足,扯住老板娘的手不放,并大声质询,一定要老板娘退钱。
老板娘说自己教人跳舞,本来就是自娱自乐的,所收取这么一丁点的费用,是用来置设备及交每晚所用的电费,并没有赚到学员的一分钱。她也不慌不忙地说:“是你自己自愿跟我学跳舞的,你自愿交上钱来,我并没有强迫你,你要继续学跳我依然可以教你。你自己交了钱不来学,我也没法子,你几时再来学,我依然会教你,不会赶你走。交了这么一丁点学费,退回是没有了,你不来学,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若要学,明晚就跟着她们一起,我会继续教你。”
那女子见老板娘不退钱,还这么固执,抓住她的手不放,口里的话也粗暴起来,说自己就算学,也不再跟你这个臭货学,你必须退回钱给我。拉拉扯扯中,激怒了还播放着音乐教人跳舞的老板娘。老板娘狠狠地甩开那个女子的手,不客气地说:“你想点,你再拉扯我,阻住我教人跳舞,我就对你不客气。”那女人依然抓着老板娘的手不放,口里说:“你有本事的就放马过来,我要不回我的钱,我是不会放手的,我怕你么?”老板娘见她这样判烂,便知道摆脱不了她了,随即想到先下手为强,念头一起,便对着那个女子飞起一脚,踢向她的小肚。那女人还不知是什么回事,没反应过来,小肚已中了她一脚,不觉“啊”的一声,疼痛传遍全身,她只好捂着肚子,曲着身子蹲在地上。
易小玲见到自己的同伴被打,走过去扯住老板娘的右手,与她论理,问她怎么不讲道理,还起脚打人。老板娘见易小玲与那女人是一伙的,没与她多说一句话,有理没理就对着她飞起一脚,幸好易小玲早有防备,避开了她的脚,没被她踢中。老板娘见此,恼羞成怒起来,说:“你是她的什么人,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开,否则我对你也不客气!”
“她是我的朋友,她现在被你打了,怎不关我的事?有什么事,慢慢讲不行嘛,怎么要动手动脚去打人,肯定是你理亏,才这样欺负人。”她扯住老板娘的右手不放。这时那个被踢了一脚的女子已回复原状,站了起来,见到老板娘被易小玲拉扯着,忙走到她跟前,出奇不意地一拳打在老板娘的眼眶里,老板娘“啊”了一声捂住眼睛,那女子又继续一拳打在她的胸口上。老板娘连续被那女子打了几拳,吃了大亏,可自己的右手还被易小玲抓着,挣又挣不脱。她不禁飞起一脚,踢中了易小玲的下阴。易小玲一点也没有防备,当场“哎”的一声,但她忍住剧痛,依然抓着老板娘的手不放。
老板娘的右手被易小玲紧紧抓着,还不了手,她只好用脚踢,当那个女子打了几下她后,感觉自己这样被易小玲拉扯着不放手,不是办法,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将会是自己,便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左手抓着易小玲的头发。易小玲头发留得不长,只到耳际,但还是被那老板娘抓着,她狠命地扯撕着她的头发。易小玲的头皮被这么大力一扯,开始感到全身发麻,随即一阵痛楚,她抓着老板娘右手的双手只能松开了,双手去抓自己头上那个女人的左手。老板娘的右手一松开,随即化掌握拳,对着易小玲的胸口就是一拳。易小玲这一拳感到非常重,“哎”得一声已被老板娘打得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而老板娘见此,随即追着那个问她退钱的女子打起来。
那些跟老板娘学跳舞的妇人,见到老板娘和两个妇女在这大庭广众下这样大打出手,起初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不敢去劝架,后来见老板娘一人将一个妇女打得蜷缩在地,接着又去追打着另一个妇女,显得越战越勇。几个胆大的见此,忙走上前去劝架,叫老板娘不要打了,这样会打死人的,有些人只好用自己的手机报了警。仅几分钟时间,警察赶到,把打架的老板娘控制住,终止了这场打架,随即将她们仨人带回了派出所。
老板娘的老公在供电局工作,在这个单位的人没权也有钱,有钱好话事,能结交更多的朋友。当他听到老婆打来电话说与人打架被警察捉进了派出所,要他快过来处理。他听后,第一时间赶到派出所。老婆前脚踏进派出所的门,他后脚就赶到,见到老婆后,了解了情况。他马上走到所长室找到相熟的所长,说明老婆是被那两妇女打的,将老婆说给他的一面之词告诉了所长,并要所长严惩她们,随后,他找到了办案的警员,要他们在审讯那两个打人的妇女时,不要客气,更不要畏手畏脚。
警察对三个打架的妇女进行了审讯、笔录,在审讯易小玲时,她将自己所知道的整个事件和前因后果告知了警察,说自己没打人,只是过去劝架反被老板娘打伤了自己,你们警察却不问青红皂白,将她捉进了派出所。
警察当然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只是说“请”她到来派出所协助调查,并不是捉她进来,同时对那个女老板及那个女子进行了询问。
那个要老板娘退回钱的女人将整件事件的经过说了出来。她说那老板娘收取了她一年学跳舞的费用,而自己还没学有一个月,就因家里有事终止跟她学跳舞,所以多次要求那老板娘退回十一个月的钱给她,可她就是不退。今晚见到她又要她退还钱,可她不但不退钱,反打了自己一顿,这是何天理?“我是问那老板娘要回我学跳舞的钱的,想不到她没讲几句话就踢了我的小肚一脚,我第一时间昏了过去。是我这个朋友过去与她论理和劝架的,可反被她打伤,你们若不惩治这个老板娘,我就告去你们,看你们对不对得住头上的国徽。”
三个人的口供一汇总,警员很快得出结果是老板娘的过错。当然,那女老板的丈夫和派出所的领导相熟,和办案警员也打过招呼,派出所的领导只能给些情面,理也偏袒老板娘一边,但不敢太偏。
易小玲被踢了一脚下阴,胸口又被打了几拳,现身上还感到隐隐的痛楚,穿着的外衣在打架中被撕裂了几道口子,她对警察说:“我是一个守法公民,与这个老板娘本来就不相识,与她往日无仇今日无冤,在这次事件中,我见到朋友被打,只不过去劝一劝,反被这老板娘打成这样,现我身上有多处地方有伤痛,我要到医院验伤、治伤,到医院里的所有医药费用,全部要这个老板娘承担。你们看,我穿着的这件上衣,也被她撕烂了,也要她赔偿一件新的给我,你们派出所的人员要作证。”她义正严辞地当着老板娘和警察的面前说,“警察同志,今日这事,你们一定要支持公道,公正处理,否则我会状告你们派出所的。”
老板娘得知老公已疏通过派出所里的关系,并没把两妇人放在眼里,她无所顾忌地指着易小玲的脸说:“你就想推得干干净净,你在劝架时,是有意帮着她的,你抓住我的右手不放,任由这个死八婆来打我,好使我还不了手,吃了这八婆的几拳,我现在也全身伤痛,我也要验伤。”女老板的右眼也乌青、肿着。
警察见此,只好说今晚已经夜深了,你们又都说有伤,那赶快到医院里检查、医治,明天再进行处理。
四水是在第二天九点多钟打电话给郑正的,他说老婆昨晚被公安捉进了派出所的,他还说老婆昨晚到医院验伤时,院方说要住院检查,当晚就住进医院里。无奈,第二天他只能自己亲自到派出所走一趟,看看处理的情况,并把老婆住院暂时到不了派出所的事告知办案民警,推迟结案时间。
他说完了整件事后,在电话中要郑正找一下熟人或公安局里的领导,因为这件事只能找到公安局的领导,才能将老婆劝架被打的事摆平。他将老婆昨晚听到派出所的办案警察说,这事各安天命,各打五十大板,互不追究等说了一遍。若这样,自己老婆去劝架反被人打伤,老婆这样一个见义勇为的人,反得不到派出所的肯定、公正的处理,要各打五十大板,这不是很冤枉?起码自己老婆被人打伤到医院医疗的医药费及撕烂的衣服,那老板娘也得赔偿吧?若不赔偿就没公理了。
无奈,郑正听到他有些哭丧的样子,只好说试着找下熟人看看吧,最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公安局里的一个副职领导,将前因后果告知这个领导,要他出面,了解一下昨晚这个案件的进展及派出所是否公正去处理。那个领导听后,说那我去了解了情况再说。
四水到达派出所将近十点,他到来后表明自己是昨晚劝架的易小玲老公,说老婆昨晚到医院检查,已住进了医院,不能前来派出所处理案情,只能等伤愈后才能到来处理。派出所的警员不知是什么原因,见他表明了身份后,忙客气地请他坐,并倒茶递水,对他十分客气。此时,四水想到可能郑正已打了电话给公安局的领导,那领导又打了电话给派出所的头头……
几天后,四水给郑正打来电话,说老婆劝架之事派出所已作出了公正处理,那老板娘不但要赔偿老婆的住院医药费及撕烂的上衣费,还上门道歉。
郑正舒了一口气,觉得总算帮了这个老同学一次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