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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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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懵懂爱情,见异思迁

梅杰正值青春年少。他的心智还没多大成熟,人虽然有些狡黠,显得幼稚、无知,头脑相当简单。自看过了《少女之心》后,他那颗猎奇求知欲望极强又带有孤独的心,带着心猿意马不安份起来,对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憧憬,对女人的身体发生了极大浓厚的兴趣和强烈的渴望,每当看到村里成熟的少女或少妇不论漂不漂亮的,只要见到她们胸前衣衫里面凸出两个高耸浑圆的双乳,特别是那些又大又圆又高的,走路还有些振荡的,心里不免产生了一种探其究竟的渴望,对她们产生强烈的亲切、好感,带着要和她们亲密的冲动,外表中他有点脸腆、害怕,还有些胆怯和畏惧,可那意乱情迷始终还挂在脑海中,当晚上睡觉时,睡梦中经常反复出现白天见到某个村里大乳女人的身影,半睡中就会出现与她缠绵亲热的梦景,醒来后下体却是一大滩遗精。虽然以前他与村里的少女少妇全没有过亲密接触,交往也不是很深,但毕竟在一个村子里,年龄比自己大或年龄相差不远的,有些还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可与她们交往不深,小时候从没有去深有感触究男女之间的事情,到了现在才知道男女有别。那些比自己大几岁的,她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开始与村中或村外的男人暗中热恋的热恋,或登记了结婚,或明花有主已嫁出了村子,人虽还在工区里工作没有迁出村里去的,他与这样的女人是极少往来的,可她们有时见面时敢大胆地对他戏弄,说自己是“青头子”;与自己同年的,她们有些已和村里或林场其他工区的男青年谈婚、恋爱了,她们对他也不会亲近,有时在村中的街巷里相遇见上一面,只会叫一声或问候一下,或她们对着他讪笑点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而同年还没有谈婚或比自己小几岁的,在村里虽工作了或还在林场中学等地上学回到村里,几欲与她们极少往来。反正,一直以来,他对村里的女子都不亲不热不感兴趣,可自看了《少女之心》,他对村里或村外的女子都充满了好奇,都有一种想与她们亲热的冲动,有时,面对面见着她们或无意中想起了那个女知青何敏,下体不自觉地就会勃起来,自己只有找地方躲了。
那时还没实行改革开放,男女拍拖谈恋爱,是不敢明目张胆在大庭广众的场合里公开的,就算两人暗中已拍拖了一段时间,成熟到将要结婚的时候,这样的恋人还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牵着手仔或揽腰或当众亲吻依偎在一起的,那怕两人已私定终身有了亲密关系,到外地共用一辆自行车时,男的骑车,女的只有侧身坐在车尾架上,不敢正面坐在车尾架上用双手去箍实自己男人的肚子或用头倚偎着男人的背脊上,怕被人撞见了在村的人堆里取笑自己;那时的男女一般没有拿结婚证的,两人虽私定终身或偷吃了禁果,依然不敢在村人们面前承认两人谈婚的事,待到两人拿了结婚证,才会大大方方去承认有这么一回事,随后就会摆酒结婚请客,两人才正经地以夫妻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但也不会显得 过狎昵;因为那时的婚姻变故很多,有因成份不好或父母反对等等,一天没拿结婚证或没摆酒请村人吃上一顿结婚宴,村人是不会承认这单婚事的,这样两人就有可能分手,分手了就各不拖欠,互不往来,特别是女方重新找到了新爱,新爱也不知她与谁人谈过婚上过床,这样婚后的日子才能和谐。若男女在谈婚的时候,女方被男人搞大了肚子还没去拿结婚证的,女方的亲戚朋友及村人一定会嘲笑她和她的父母,会对父母说“你生得女怎么这么蠢这么傻这么笨的,和人谈婚事还没末成,就和人上床睡了,现连肚子也搞大了,还不赶快叫她去拿结婚证结婚,摆酒请客,若那男人不要了就拖累主家了”或者说“蠢到了同男人睡了搞大肚了,人家不要你,你女儿哭也会没眼泪”,女方的父母或家属听闻到这样的闲言碎语时,就一定会打骂女儿,说她不捡点不自量不守妇道不守贞操,是个蚀本货,迅速要她和谈婚对象去拿结婚证或催促她和男方结婚摆酒,或将这丑事死死捂实,不让村人去知道,极早去完满解决两人的事,慌怕迟了女儿就会被人抛去了,以后就没人要这“二手货”了;一些还没到结婚年龄却和男人睡了搞大了肚子又拿不到结婚证的少女,唯有瞒着人们偷偷地去医院做人流打胎或引产,不让村人知道。的确,男人娶了二手女人做老婆的,大多是:一是家里穷的,二是家里有钱而男人有智障残疾的,三是好吃懒做无本事的人。这些人很无奈,因各自知自己的斤两,只能二手货都要了。难怪在社会上经常会见到一些很美丽的女人,嫁给的男人有许多都是相貌丑陋或痴呆跛脚或是老头什么的,人们一看就知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心想这些女人肯定是被人搞过上过床有了丑事被人抛弃了,再不能嫁给那些有身材有相貌的男人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女人与男人有了那些事,娶了她的男人就会一世也摆脱不了戴着绿帽嫌疑,所以这些女人就算最美丽,他们也不去娶她们;而有一些没被男人搞过且很美丽很精灵的女人,肯委身嫁给相貌丑陋或有身上有残疾的男人,特别是老头,证明这男人的家里或他肯定很有钱,因为世上有许多女人“能坐着宝马车哭,不坐着自行车笑”。作为男人,明明知道自己所娶的女人是二手货,她的婚前大过肚怀过孩子,就是一个不守妇道不贞洁的女人,正常的男人都会想,娶到这样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就会一世戴着绿帽了,这样过一生在这世上要承受多么大的唾涎、嚼舌的压力啊,所以,娶了这样女人的男人都是很无奈的。而作为一个守妇道的漂亮正常的女人,在选择对象时肯定会选自己相匹配的,否则,有知商的肯定不会嫁给丑陋或有残疾痴障或那些老头,就算有钱也不会嫁,在这世上虽不一定能找到一个十全十美有财有貌的郎君,但起码要嫁给一个四肢健全,没残疾头脑不痴呆的人,除非自己被人玩弄成了二手货,只能含泪委身嫁与丑陋残疾痴呆的人了,特别是这些人钱的人,因为这社会笑贫不笑娼。
梅杰虽然与村里的少女们都不是很熟,自初中毕业招工到广州工作又逃回到工区后,更加极少与她们交往了,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在村中相遇了仅会打一下招呼而已,特别是那些与他的妹妹梅红相熟的几个少女,她们经常走在一起,玩在一起,时不时还经常谈论村里的男女特别是那些够年龄没结婚的男女,有时谈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各自都会指名道姓说谁与谁有夫妻相或者很相配,搞到那些暗中爱慕又没有公开的被她们这样说中了她们心事的人,慌乱得脸红耳赤脸红耳绿,心跳骤然加速。一个与梅红很要好比她大两岁叫郑岚的少女,她是工区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郑锐的妹妹,她是梅红这几个少女中的一员,当她们说她与梅红的哥哥梅杰有夫妻相时,当时她也羞羞答答脸红耳赤不敢去承认,欲怒还羞地驳斥她们的猜忌、取笑,可心里却像喝了荔枝蜜一样甜滋滋的,在她们一次次的取笑中,她开始关注了梅杰的言行,慢慢地在内心里对梅杰产生了好感和爱慕。她比梅杰小两岁,生得一米五几的个子,人有点矮,身材有点像水桶一样圆圆的,一点也不苗条,脸也圆圆的皮肤比较黑,身体有点早熟,经常昂首挺着那双浑圆的胸来到人们面前,使人产生幻想。在她还没情窦初开之时,就经常与梅红在一起,还经常主动帮梅红做家务,做这做那,当她被其她村里的姐妹取笑她与梅杰有夫妻相后,就更加主动落力恳勤到梅红家里去了,她内心已对梅杰产生了一丝丝爱意,很快成了半公开的状态,人们笑她时只有默认,从不还口推说“不是”,并开始有意无意大胆地与梅杰交往起来。这时梅杰是一个对男女的情爱一点不懂,显得很无知的人,男女之爱还不知情为何物,虽然自己心中对逃往香港的那个女知青何敏依然有些记挂、依恋着,那带着朦朦胧胧的爱如梦如幻;当郑岚与他交往时,他正是看过了黄色小说《少女之心》之后,他对男女的身体及生理特别是男女关系或性爱全然不知是什么回事,只有懵懵懂懂,可每次与她近距离在一起,就会产生一种很不自然燥热的感觉,特别是下体那小鸡鸡会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这时的他极为难受。当然,他也喜欢与郑岚交往,因为他在这青春期中开始对异性产生了强烈的猎奇,好想去探究女人的身体怎么与自己不同的。
想不到的是,梅红和郑岚一样要好的还有一个比较泼辣的姊妹叫毛芝,她就是叶林的小女儿,她竟在郑岚喜欢上梅杰的时候,也暗中地对梅杰产生了一丝丝的爱意。也许是她母亲带她两姐妹改嫁给了叶林后,俩姐妹对男女之事比较敏感比较早熟的缘故,其姐毛苓正与留守村里最长时间的知青叶树隐约地恋着爱,这是在其养父叶林的撮合下,开始的,似乎在拍着拖,可又显得不是的,她见姐姐比自己早有了意中人,自己也不服输,也要抢在姐姐前面去找男人,她的胆子比她的姐姐大,当她发现郑岚对梅杰产生了爱慕爱意,并见她开始和他有所接触时,她也羞羞答答地去接近他,后来她竟有一种强夺她人之爱之意,更加大胆放肆地去接触他,一点也不把郑岚放在眼里,且她不讲先后不讲快慢地大胆公开与郑岚争夺起梅杰来,这时的郑岚与梅杰连拖手仔和亲吻也没有过。
毛芝生得瘦削,比郑岚高,一米六的个子,人比较苗条,身子单薄,有点被风一吹就会倒地的样子,她的脸像一块木板,下巴尖尖,胸前平平如一个飞机场。可她爱打扮,穿着得花里花俏,穿街过巷像一个彩蝴蝶一样,在村里人们的面前飞来飞去,十分惹人注目。
毛芝从不讲游戏规则,不讲先来后到,她人泼辣,公然大胆公开地在村人面前追求梅杰来,导致了先对梅杰有爱意的郑岚在暗中与她较着劲,不服输。郑岚怕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抢去,总于也豁出去了。
这年的夏天,梅杰与郑岚两人心有灵犀似的,双方在心中开始产生了情愫和爱意,慢慢地两人交往拍起拖来。有时在晚上,梅红在家的厨房里煲好了番薯糖水,郑岚就会主动请婴从厨房捧着糖水大胆地拿到有十多米远的梅杰房间里,送给他吃,他从不推敞,也不客气,送来照吃,这样一来一往,两人就有了默契,虽然很少说话,但两人心有意会,各自心知肚明,大家的心里彼此产生了情愫,在各自的心中产生了共鸣,尽在不言之中。当然,毛芝在场的时候,她也会强烈要求主动去送糖水给梅杰吃,梅杰见她送来时,对她同样也产生了一份情愫。不过,在梅杰的心里,还活泛着逃港时那女知青何敏的音容笑貌,他的心里一直挂念着她怀念着她,虽从没与她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连她的小手也从没有拖过,可他视她为自己的至爱,两年多不见了,她的影子还在脑中始终驱不散,赶不去。
每年的夏天里,一到傍晚,年青人都喜欢带着毛巾、香皂和换洗的衣物到村旁碧溪湖的水库边里游泳、洗澡、洗衣,村里那些没结婚的少男少女们更加凑热闹了,少男们光身露体,仅穿一条内裤,而那些少女们,她们大多穿着长衫长裤,有些穿着短裤短衫露出雪白的大腿、手臂,与男人们在水里一起嬉戏、笑闹,打着水仗(那时这里还没有出现比基尼的衣装,更不要说穿上比基尼了),热闹非凡。待将要玩到天放黑时,少女们就会游完泳走上岸边,这时那湿透的衣衫紧贴着她们的身体,身上的曲线就会玲珑浮凸起来,一些穿着白色的确凉衣衫的,人们在近距离里能窥视到她体内的双乳戴着的文胸尺码。
梅杰在这酷热的大暑天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独自一人经常走到湖边游水岸边里的一块大石上乘凉,以驱赶晚上的热浪。每到晚上九点左右,这时这里会显得一片宁静,他就会来到这湖边的大石里坐上一两个小时或更长时间,乘着凉,吸着烟,思考着。
这湖边十分宽阔,在这夏夜里,一阵阵带着湖水凉意的柔风轻轻地抚慰着他的脸庞,倍感到舒适、陶醉。有时,他仰望着天空,数着天上闪烁的繁星;有时,他望着黑黝黝的湖水,凝思着;有时,他闻着和风吹来的森林气息,回想着自己以往所做过的一切事情,并描绘着未来,可总感到自己的前途十分渺茫的……
郑岚发现梅杰坐在湖边的石块上,已是大暑时节。她有好几个晚上到梅杰家里见不到他,多次拿着梅红煮好的番薯糖水到他的房间里,门没上锁,可他却不知到了哪里去?这晚,她独自一人漫无边际地在村里的小路上走着,无意中她沿着村边那条通往湖边的小路信步走向湖边,临到湖边时,竟发现人们游泳湖边上那块跳水台的大石里有一个人影像木头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她踏着侗亮的月光,不声不响悄然地走了过去,看看这人到底是谁?怎会一人在这静夜里这么孤独地坐着?距他还有十来步远时,她停了下来,在侧面仔细地观察着石上坐着的人。看了好一会,她觉得这背影很熟,但又不敢相信肯定是他。后来,见他点燃了一支烟,那火光映到他的脸庞上,她终于认出他就是梅杰了,她的心中狂喜着,悄悄地走到大石旁,爬上了齐胸高的大石上。这是一块巨石,下面依着湖水,水浸不到的厂面上很平,可坐十来人。她爬上石后,没马上走过去依偎在到他身旁,只在他的背后里坐了下来,在观察着他。见他一动不动呆呆地坐着,他吸出来的烟被风吹拂到她的脸庞上,她感到很难受,只好捂着鼻子。好一会,她猫着腰,移着细步悄悄地走到他的身旁里。他突觉后背有什么东西向他袭来似的,吓了一大跳,身上的毛杆也竖了起来。回头一看,见是郑岚,才脸红耳赤地责怪她说:“阿岚,你走路怎么一点脚步声也没有的,像鬼似的,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自己遇到鬼呢?在这黑夜里,这样被你一吓,不把我吓死,也羞点想跳进湖里逃命了。”
“阿杰,我有这么可怕吗?对了,你不要在这黑夜里讲鬼,一听到这个字就觉阴森森怪吓人的,反给你这么一讲,我高兴的心情也没有了,现在我的毛杆也竖起来了。”
“那你怎么装神弄鬼这样没声没息地到来,我真还以为是碰到鬼呢?要怪就怪你,离远叫一声我不就会吓成这个样子了,我也就不会说有鬼了。”
“阿杰,你越说越得意了,世上哪有鬼?我刚才只不过是装害怕博你爱怜的,你不但不抚慰我,反越说越得意。我就不相信你这人会这么胆小,一个人敢在这么黑这僻野的地方里敢这么静静地坐在这里都不怕了,我不声不响过来就会吓着了你,我才不信呢?我知道你这人胆生毛的,以往逃港的事都敢去做,什么事不敢?被我这么一吓就怕,我才不信你呢?”她脸带羞羞答答,却笑嘻嘻不怕揭他的老底地说。
“你没听人说过,人吓人,吓死人的吗?”他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说。的确,古语有说出人面犹不可以吓鬼,愿勿出鬼面以吓人。他见她说着还向自己身边里挤,就不客气地说:“你怎知道我逃港的事的?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怕对你说了,我这个人不是一个什么好人的,你不要与我往来,更不要这样缠住我,你这样与我来往,若被村人说我欺负了你,我不在乎的,但你一个女子就臭了。对了,你这样和我往来粘住我,被村人见到了,说我没安好心,说你这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就不值得了。对了,我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已这么臭,我自己是没所谓的,而你是十八姑娘一朵花的少女,你这样与我频频往来,就不怕被人说闲话,说我不安好心?你知道,我是一堆烂泥,糊不上壁的,我现在只有烂判烂了,什么事都敢做得出来的,你和我一起,信不信我强奸了你!”他有点挖苦和威胁地说,还没说完他就大胆地用手箍着她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的身上,拥抱着她,在她脸上胡乱地亲吻起来。
她从没有这样被男人扯到身上拥抱在一起,亲吻着。她听到他刚才那霸气嘲讽的话,起初是有些胆怯的,心突突地加速了跳动,血液在全身沸腾起来,全身热燥得像一团火似的。她慌忙口里没遮拦地回答:“阿杰!你这死烂仔,臭流氓,我是不怕你的,我若怕你就不会摸黑寻你到这里来了?你敢耍流氓强奸我,我就去派出所报案,把你抓起来坐监,你信不信?喏,来吧,怎么,又不敢了?我知你胆子大,知你胆生毛,但对我,你是不敢硬来的!除非我自愿给你,你才敢要!你要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任,我今生今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她不怕羞地用下身的裆部向他的裆部挤迫,挑逗着他:“喏,我现在就给你,你要不要?不敢吧!”
梅杰一触摸到她的脖子,加上她那裆部的挑逗,全身开始燥热了起来,全身骨酥肉软,裤裆里的东西勃起,一种自然的冲动就如烈士陵园焰一样燃烧了起来。见她还这样大胆地主动献身,他的一个手揽实她的腰身,把她的身体拥抱到胸前,随后垂下头不自觉地用嘴巴在她的脸上如晴蜒点水地亲吻了起来,最后那嘴巴定格在她的口上,砸砸地与她亲吻起来。他从没有过这种感官的刺激,全身的热血沸腾了起来,身上热烘烘的就如燃烧着的一团火。在这夏夜里,两人本来穿着单薄,加上这时两人都箍实着对方的身体,几乎就是肉与肉之间的碰撞,两个身体的青春火焰热烘烘火辣辣地燃烧了起来。两人站着相拥亲吻了好一会,他的胸膛触摸到她胸前那两团软绵绵富有弹性的乳房时,心早已跳出胸膛了,他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身,不自觉地挪到她胸前,解开了她的纽扣和文胸,抚摸起两个光滑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来。肉体的磨擦,产生了强烈的电流,如电击一样,他下体的东西昂着头,坚挺如铁,火辣辣热烘烘的,他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随即也给她除掉长衫长裤,叫她躺到平展的石上里,自己马上躬身弯下腰去,随后把她的内裤除去。就这样,天作被,石作床,他俩在这夏夜湖边的大石上,凭着动物传种接代的原始本能,盲公摸象地偷食了禁果。
一开始,他俩是不懂得怎样去性交的,因为在这乡村里,没文化又有封建守旧的他俩父母,从没有教过他俩男女是怎样去结合,怎样会怀孕这些知识的。这时的梅杰只是按照村里人日常的粗言烂语及以往在村中见到雌雄两狗或牛等动物交配时的情形去领悟着摸仿着,他开始时手忙脚乱又笨拙地用自己下体坚硬的东西对着郑岚的下身尝试着,最后在郑岚的配合下才得以完成了初次。经过初次,他发觉自己的东西就如家具中榫头,而她的东西就如家具中的卯洞,只要男人的榫头对准女人的卯洞插进去,才感知女人体内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他只好将自己那坚硬的东西用力向着那洞穴里深探,向前,向前!躺在下面的她竟脱口地“啊啊”呻吟起来,感到无尽的快活。因为男女都是活体,渐渐双方马上产生了奇妙舒服的感觉,他开始呼哧呼哧起伏地扭动臀部,两人倍感到舒适、欢快。这时,他发觉自己有点无师自通地在她身上找到了快乐秘诀一样,感觉在她的体内就如进入世外桃源一样格外迷人,倍感新鲜,他的血液贲张了起来,大脑神经异常兴奋,开始在她的下体里有节奏地舞动起来。
难怪人们常说男女初次的交配、结合是原始天生的,不用别人去教导,也可无师自通,这是天性、本能。不过,世上也有一些蠢笨儿蠢笨女,就算结了婚,两人同睡一张床上,并不知男女怎么去交配、结合,而使女人怀孕、生子,总以为两人同睡一张床上就可以致女人怀孕,可生儿育女,但好几年过去了,女人仍然没有孕,人们还以为这个女人是一个石女,待到医院检查不孕不育时,女方还是一个没开封的处女,这是多么可笑可悲的事情啊(在农村,因男女受授不亲很禁锢,那时的学校里又没有男女的生殖课,家长又不知怎么去引导、教育子女,大多数家长只会叫女儿不要单独与男人在一起,生怕女儿与男人在一起做了非分之事,没有结婚没有摆酒就大了肚子,导致家长的颜面在村里丧失,可许多男女因没有人去教导,都不知道怎样去结合才能生育儿女;许多男女就算做了爱,也不知道男的精子与女的卵子结合,是怎样才能致女人怀孕生育子女的,后来社会开放,学校有了生理课,也有了教导男女之事的教科书及《家庭医生》等等书籍杂志,暗中还可观看毛片——黄色淫秽的录像)。这一晚,梅杰和郑岚是第一次做男女之事,虽然开始有些磨磨蹭蹭,有些生涩,但很快无师自通了。两人第一次尝到了这妙不可言的交欢,在第一个回合时,梅杰早泄了,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又调整了心态,又继续与她颠鸾倒凤起第二个回合来;他俩就这样带着新鲜感,带着刺激,欲罢不能地在这野地里缠绵着;两人的结合,销魂夺魄,他在她身上发泄一通后,不一会感觉到还是没能满足自己,又继续伏上她那光滑的身上,继续舞动起来,这样连续做了几次,最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疲劳,而她也觉得有点累了,两人才停止了工作。他俩躺在石上,他把头伏在她软绵绵的胸上,偶偶小语起来,沉醉在刚才那千金一刻的快乐之中。
当星稀月斜之时,他俩带着一身喜悦一身疲惫依依不舍地从这湖边的大石上溜回到各自的家中。
从此,这块大石头就成了他俩的私会偷情的地点。他俩就这样开始在这懵懂的爱情泥泞沼泽地里,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且越陷越深,
无独有偶,一段时间以来,每到晚上,毛芝见不到梅杰,心如乱麻。她在全村的住户里暗中寻找着他,由于她曾大胆地在一些村人的面前说过自己爱梅杰要嫁给梅杰的话,村里的人已疯传她与他拍拖了,更甚的有人认为她已献身了他,她听到这些闲言闲语也不与他们辩驳,当默认了;而梅杰与郑岚的事因是暗中秘密往来,村里的人是极少知道的,只有梅红、毛芝等几个少女知己知道,直到那晚两人在湖边的大石上把爱做了,也无人知晓。村里有些相熟的人这几晚见毛芝在村里到处寻找梅杰,明知故问地说:“阿芝,看你这样急急脚失魂落魄似的,是不是在找梅杰?”
“不,不是的!我不是找他,他是我什么人,我找他有什么用呢?是了,你们见过他吗?”她口是心非地说,但心里多希望他们能说出梅杰的去向来。
“阿芝,早几晚上我见过梅杰自己一人在湖边游泳那块望海大石里乘凉的,不知他今晚会不会在那里呢?”一个经常到水库里撒网捕鱼叫天叔的人心无旁鹜地对她说。
她如获了至宝,听说走离这人身边后,就急急脚地向湖边奔去。
这天晚上,刚好郑岚到外地探亲戚没有回家,梅杰只有一个人坐在那块大石块上,仰望天空,乘着凉,静思着。
果然他在这里!毛芝从那小路里,站在月光下,远远就见到有一个人影在大石上坐着,她喜出望外快速地走过去。将要到达大石时,她放轻放慢了脚步,悄悄地爬上了大石,不声不响地在走到梅杰的背后里坐着,仔细地观察了他好一会后,见他不言不语默默地坐在石上不知在想着什么,就说:“阿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呆坐的?我在村里几晚找不着你,原来你在这里。”
梅杰又被她的叫声吓了一大跳,汗毛也竖了起来。他还以为是郑岚,正想喝斥她,转头看见是毛芝,将喝声转为责骂:“阿芝,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这样一声不响静悄悄到来,,这样被你在背后一叫,差点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没药医的。对了,你是怎会寻我到这里来的,有什么事吗?”
“阿杰,你不会这么胆小吧?算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这么吓唬你了。当然有事了,人家心里想着你,好多天没见你了,怪想见你一面的;这么多晚,都不见你,我心挂挂的,真有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若不是天叔说你在这里,真想不到你会独自一人在这海边乘凉的,你到来这里带上我,就不会孤独了。”她随说随坐到了他的身旁,依在他的旁边,这里的人对大的东西,都用大的事物来形容,她把湖说成海了。
梅杰见她这样,也没挪动屁股,让她挨近。他自和郑岚那晚偷食了禁果后,连续几晚与郑岚在这里颠鸾倒凤,今晚到来,昨晚已她已告诉他说要到外地探亲不回来了,他就只有自己独坐这里乘凉,脑海里还在想念着前几个晚上在这里的快乐情景。这晚她说去探亲不回来的,那这个晚上想与她快活也没可能了,想不到毛芝竟寻自己寻到这里来。他知道毛芝也是喜欢他的,可现在他与郑岚热恋了,并和她有了肉体关系,他是不想一脚踏两船的,认为这样不道德,所以,他对毛芝的到来有些不冷不热的态度。
毛芝见他有点不理不睬自己,就显得更加热情、大胆地去迎合他。她“阿杰”“杰哥”吱吱喳喳地叫喊着,她的纤手不自觉地搭在他肩膀上。他本来就想冷却她,好让她知趣而退的,想不到她意会这么大胆地来挑逗自己,他有点坐怀乱了,下体也不自觉地勃了起来。他此时觉得: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他的思想还没有成熟,刚才还认为这样不道德的,他人很幼稚,说话做事经常反复,当时,他起初还是有一点定力的,现在见她不害羞大胆地撩拨自己,定力马上消失全没有了,心中还在暗中庆幸自己的桃花运怎么会这么盛的,今晚爱着的人去了探亲不回来了,可在这样的时刻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这不是自己的桃花运正盛是什么?他随即用手揽过她的腰肢,脸对着她的脸开始亲吻起来,她没有抵挡他,任由他的吻。
梅杰自那晚在这块大石上与郑岚发生了初夜后,从那一夜起,这块大石或家里的床上成了他满足私欲的地方,他对做爱如刚染上毒瘾的人一样,欲罢不能,激情无限,永不满足,也像输了钱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为满足自己的性爱的喜爱程度达到了疯狂的地步,沉迷不醒。只要郑岚到来自己身边,不论在这黑夜的湖边或在自己的家里,他就一刻想要,因为他觉得男女两情相悦在这世间上是最美妙的事情,这妙不可言的事情在世间上没有什么东西可比拟可替代的。
他就这样热烈地亲吻着毛芝好一会,不安分地用揽着她纤腰的右手从她腰胁下向上去触摸她腋旁的乳房,但摸来摸去总感觉到有些够不到手一样的,手掌一直碰不到她胸前凸起软绵绵的乳房。她见他这样摸着自己的胸,羞羞答答扭扭拎拎,但没有反抗,只说“好痒”地缩着腰身,避让着,他不停地摸索,她依然没有去制止他的大胆行为,还是任由着他乱摸索着。他触摸了好一会,还是触及不到她的乳房,只好转过身来用左手直接在胸前去抚摸,这时他才发现她的乳房没有戴文胸,而那双乳房只隆起那么一点点,像一个没发酵的面团或还没蒸熟的小馒头一样,一点软绵、弹性也没有,与郑岚的相比,郑岚的乳房像刚从热锅里出炉面包,温暖、软绵,弹性极强,而她的又小又不软绵又没有弹性,那乳头就如一个鱼眼,滑溜溜的。此时,他才发现女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开始对这两个女人的身体比较起来,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要与毛芝亲热一回的念头在脑里开始冒了出来,很快这念头填满心胸,显得极为强烈。可是,他很快又想到第一晚与郑岚亲热时,对她许诺不再去爱第二个女人的诺言,此时他有点彷惶、迷悯了,若自己和毛芝做爱了,就会失去了对郑岚的诺言。
郑岚那晚献身给他后,曾对他说:“阿杰,我的身子全部给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去沾第二个女人,否则,我不放过你,死给你睇。”女人对于自己的贞操是用性命来保护的,对自己心爱的人献身后,这个男人只能一生爱自己。
“我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不沾其她女人。”他许诺着。
毛芝今晚这样自动送上门来,他的坐怀早已大乱了,对郑岚发过的誓言只能当放屁。他不管那么多,身体的自然反应及生理的强烈要求,他失去了理智,决定今晚要了毛芝。
毛芝这少女表面上看她有点轻佻嘻嘻哈哈大癫大肺的样子,实质上她与男女的交往、男女的亲热却是有限度和底线的。她经常听到母亲教导,男女交往两人没拿结婚证没有结婚,是不可将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的,所以她坚守自己的防线,认为自己的身体可以任由心爱的人怎么去抚摸,那怕女人的最隐私处,都可给他抚摸,可做爱,就坚决不给!当他把她上衣的扭扣解开时,她没去阻止他,而是任由他,当他得寸进尺地要除去她的裤子,很快把她的裤头退到大髀里,要和她做爱,她却死硬不肯了,并大声说:“阿杰,你这个死人头,没打钟就想入饭堂,我不会给你的!你千万不要这样!我俩还没拿结婚证,就想入饭堂,我的处子之身是不会给你的,除非你杀了我!”她如蛇地扭动着腰肢、双腿,死死护着裤头。梅杰却死缠烂打,口里说:“阿芝,你行行好心吧,我实在顶不住了,你给了我吧。既然你这样到这里来打我,就是想给我的吧。我把你的衣衫都脱光了,你将裤子脱去给了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阿杰,你不要脸,我全身都给你摸遍了,还不满足?我俩没结婚,我是不会给你的。你不要,你若再敢进一步,我就咬死你了。”她坚守着防线,不让他得寸进尺。
梅杰见她这么坚决、固执,就发誓说:“阿芝,我发誓,你给了我,我会今生今世爱你的。来吧,快给我,我实在顶不住了,否则我对你施暴强来了。”
“不!不!你敢,我就杀了你!”她坚守着防线,就是不给他,就算他怎么硬来,怎样劝说、发誓,她还是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裤子;随后,她趁他不备,迅速地把退到大髀的裤头穿回到腰际。
这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想得到她,实在太难了,且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无奈,他惟有伏到她身上,用嘴去吮吸她的房乳,缓解自己的不安、燥动。
梅杰没尝到她的果果,有点不舍,但也很无奈。她对他的无理要求就是不给予,她自认为自己当时有些过分了,后来回想起来还有些许自责,但最后还是感到自己十分正确、英明的。她带点自责地对梅杰说:“阿杰,你不要怨我,其实我都想要你的,可你要了我,到时我的身子给你了,你把我抛弃了,那我怎么办?我找谁说理去,我今生今世就永远带着遗恨了。你爱我,就等我们拿了结婚证那天,你想怎样要,我将身子全给了你,直到你说够为止,好吗?”
这晚,他俩不欢而散。梅杰吃不到她的葡萄,总感觉酸酸的,且那酸溜溜的味道一直留在他心里,无法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