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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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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我的内心被世界召唤而醒

作者:刘迪生      进入个人主页      阅读:2716      更新:2017-05-11

       春天里,万物都在生长。这个春天的木棉花,开得格外汹涌。这个春天,广东文学再出发。开完广东文学攀高峰重大选题论证会后,我的内心世界的某个版块被召唤而醒,内心沉积太久的炽烈熔浆似要喷薄而出。

       广州,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这个开放的窗口,背衬着南国明媚的天空,镀上了美轮美奂的时尚金色。
       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结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四十年遥遥在目。解放思想,发展经济、搞活市场、农民工进城……东方政治和文化板块一夜之间猛然崛起,因巨大的人口优势,一座座世界大都市横空出现,一片片钢铁森林刺入云霄,车水马龙,繁华竞逐,让一个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望之惊叹。
       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今天的精神物质文明;没有“改革开放”,就不会有名动世界的莫言的小说;没有“改革开放”,也不会有与“海外关系”融合、发展的轰响天穹般的交响诗般的壮美乐章。
       对一个作家来说,感悟生活、表现生活、欣赏抑或剖析生活,是文学生命的本能躁动。特别是对我这个走出校门、寄迹南国的文学爱好者,有幸站在这片开天下之先的土地上,我真的有着不可言喻的感激之情。就像我前些年写下的生命三部曲《点亮生命》《钢铁生命》和《南国高原》,如果说还有一点点文学价值,那不过是南风吹响的箫管,珠江涌动的和弦,这片四季花团锦绣、没有冬天的土地上,伸枝展叶的一抹绿色的生命。
        《点亮生命》的主人公赵广军,他原本是一个“古惑仔”,他把志愿服务作为人生最快乐。尽管他囊中羞涩,十年来却拿出了13万元去解救那种“不珍惜生命的人”,让1200多名“边缘”青少年理性回归;《钢铁生命》的主人公张祖坤的人生是从轮椅上“站起来”的,他是东方的保尔•柯察金,是当代的吴运铎;《南国高原》的主人公徐克成和他的医学世界,在我的眼里,我的生活空间,感觉是一块突兀在东方文化版块上的精神高原……
       一部文学作品的艺术标高,不过是她的美学(情怀)追求罢了。长篇报告文学的文学涵量并不像纯文学那么优雅精致,我以为不过是一种社会生活的金字塔堆砌,或许粗糙,但质地厚重沉实。报告文学的写作冲动,也不过是对生活的激情罢了。赵广军、张祖坤、徐克成所提供的意识形态上的社会意义,在我看来,应该是这个时代的主流,是繁星万点的社会空穹最不可或缺的生活亮点。或许,一千个作者的眼里,会有一千个赵广军、张祖坤、徐克成,但他们的生活原形,会让每一个热爱生活的作者两股战战,妙笔生花。这就是生活的魅力吧!
       因为我脚下的这片非凡的岭南大地,才如此耀眼地让赵广军、张祖坤、徐克成等锋芒毕露,也让我为之心动神往。我像我的主人公一样感谢命运,其实是感谢这片非凡的土地和这个伟大的时代。
       是的,真应该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特别是这片非凡的国土,一次次呼吁“解放思想”。正是那个特别宽松惬意的时日,才可能有钟南山的傲骨、区伯其人、乌坎现象、 “茶水哥”的纠缠、广东传媒对“小悦悦事件”的穷追猛打……放在另一个时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解放思想”在我的思维空间如春雷灌顶,才让我大胆用笔,开始了对生活的激情和写作的冲动。开放的南方和南方的开放,给每一个直面生活的作家,打开了十方世界。
       感谢命运,发端于云贵、浩荡东去的珠江虽然也被污染,但比之于枯竭得已是季节河的黄河,珠三角的生态值得庆幸多了。我尽管写过赵广军、张祖坤、徐克成、冼星海等人的报告文学,但我真正想写的是区伯、是乌坎、是小悦悦事件、是海归潮。
       广东文化最重要的元素是什么?窃以为,应该是海上丝绸之路的万种风情,是海洋文化与内陆文化板块碰撞之后隆起的人文高地。“海归”正是站在东西方文化高地上的一群优秀战士,“海归”与广东的关系将揭开崭新的一页。
       很幸运,我的非虚构作品《海归》列入广东文学攀高峰重大选题。也很荣幸,著名作家、广东文学终身成就奖得主章以武教授担任我的创作导师。我很早就拜读过章教授的美文,他是我崇拜的文学泰斗。许多年前,我还是个懵懂的文学青年,那时我与章教授素不相识,他就曾给予过我有力的帮助,让我深受感动。这次有幸忝列门墙,真感谢上苍对我的厚爱。
       准确的把握生活与理解生活,是要有基本的文学素养的。这点,我同样从岭南作家们的经典文学中,受益良多。在这里,我向我的老师们表示深深的敬意!
       莫道今年春色好,明年花胜今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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