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翟妍
类型:历史·年代·情感·励志
类别:长篇小说
字数:150000字
建议改编:电视剧+院线电影+网剧
一句话概述:
《长河长》是紧紧围绕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而书写的一个具有独特东北气质的女人近百年的人生历程,揭示其整个家族乃至村庄和河流在历史沉浮中的起起落落和女主人公的身不由己。
内容简介:
霍林河孕育了榆村,霍林河也见证了榆村。小说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起笔,写了她一个世纪的岁月。这既是一个人摸爬滚打养儿育女含辛茹苦的一生,也是一个家族你争我夺互相扶持的百年,更是一个村庄风云变幻雾霾丛生的历史。其间既经历了战争、瘟疫、干旱、社会变迁,也经历了大时代背景下被急遽放大的个人和家族恩怨。小说写大事件又写小人物,到处充斥着幽暗与光亮的人性;小说写曾经也写现状,时间长河中弥漫着无限的悲凉和温情。人性之殇,命运之茫,有时光的混浊,更有岁月的光华。
故事梗概:
榆村,1935年冬天那场大雪,是改变王玉娥命运的一场雪。
那天早晨,王玉娥穿好衣服,端着奶奶的尿盆去倒,发现门被大雪掩住了,喊来父亲王大蛮合力把门推开,见大雪下躺着快要冻僵的司马长川。
王玉娥一家人将司马长川抬进屋子,用大雪给他搓身子时,发现司马长川还受了枪伤。为了帮助司马长川取出弹片,王玉娥按照司马长川的提示,去镇上找善医堂的掌柜司马徽则。
给司马长川取出弹片以后,王家人得知司马长川是司马徽则的叔叔,就想让司马徽则快些把司马长川带走,是怕引起甲长张保全的注意。张保全是给日本人做事的,村里来了外人,一律会遭到盘查。可司马长川极度虚弱,只能暂住王家。王家人很害怕,又不好见死不救,只好勉强留下了司马长川。
转天,王玉娥家私藏来路不明之人的消息被王三五的媳妇知道,传到了张保全的耳朵里,张保全赶紧去王家搜查,逼着他们说出司马长川的来路。
王玉娥见势不好,偷偷溜出去,想找胡二爷来压压张保全的气势,刚巧,胡二爷不在家,眼看一家老小性命堪忧,王玉娥正急得不知如何时,司马徽则突然出现,谎称是自己让叔叔(司马长川)来王家提亲,为王家解了围。
王玉娥本以为司马徽则解了围,事情就过去了,可张保全却整日派人监视着她和司马徽则的婚事是真是假,王玉娥为了保住一家人的性命,司马徽则为了保住司马长川的抗联身份,无奈假戏真做,结了婚。
王玉娥和司马徽则结婚那天,张保全荣升为嘎罕诺尔镇宪兵队队长,并带着人去司马徽则家闹事,在司马徽则家的伙房里搜出白米饭,说司马徽则犯了经济罪,强行带走司马徽则,让司马家拿钱换人。
司马家为保司马徽则的平安,只好筹钱把司马徽则赎回来。那以后,司马徽则心有不平,暗暗教王玉娥识字,认药方子,合计着有一天把善医堂交给王玉娥打理,自己要去找司马长川,参加抗日。
王玉娥舍不得司马徽则去打仗,好说歹说劝不住,终于同意让司马徽则走时,张保全再次来到司马家,把司马徽则当成壮丁抓走了。
司马徽则一被抓走,司马家就陷入困境,王玉娥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和聪明好学的劲头,独自撑起善医堂。为了让善医堂的声誉更好,王玉娥决定请榆村的游医耿栓对来坐诊,就回了一趟娘家,亲自去请耿栓对,那晚,她在娘家过夜,睡到半夜,新任甲长王三五奉命来抓国兵漏,因凑不够人数,竟把王玉娥抓走了。
那天,几个持枪的人压着王玉娥等人去嘎罕诺尔镇坐火车站,途中,有几个男人认出她是善医堂的掌柜,便商量着要出救王玉娥,于是,要上火车的时候,“兵漏们”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奋起反抗,和押送人员打到一起,王玉娥侥幸逃脱。
王玉娥逃跑以后,不敢回嘎罕诺尔镇,更不敢回榆村,便开始讨饭为生。在某个村子,王玉娥病倒在人家的柴禾堆里,被一户姓周的人家救起,周家原本有个姑娘要许给一个大户做小老婆,可那姑娘不同意,上吊自杀了,周家不想退掉厚实的彩礼,心生歹意,打算拿王玉娥去顶缸,王玉娥被迫嫁到了大户家。成婚当晚,在大户大老婆的帮助下,王玉娥连夜逃进荒领。
这一回,王玉娥误入匪窝,被土匪头子占山佑看中,要她当压寨夫人。就在占山佑准备洞房花烛时,二当家的靠山龙冒死搭救王玉娥,王玉娥得意离开匪窝。
王玉娥辗转再回到榆村时,一直暗自喜欢她的胡德才给她带来了司马徽则的死讯,并说司马徽则的母亲死了,善医堂也被易主,王玉娥觉得自己无家可归,在家人的撺掇下,再次嫁人,和胡德才成婚。
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王玉娥生下第一个孩子长庚,两年后,瘟疫突然降临,王玉娥的母亲、祖母、两个弟弟,还有德才的母亲都在瘟疫中丧生。长庚也死了。
嘎罕诺尔镇的人说瘟疫是榆村带来的,在张保全的挑唆下,一把火烧了榆村,致使王玉娥的父亲在大火中丧生。
王玉娥再次生子时,取名还叫长庚。瘟疫愈演愈烈,为了保住胡家血脉,胡德才尊胡二爷旨意,带着王玉娥和孩子离开榆村,住进了嘎罕诺尔镇,有天,王玉娥在镇上碰到了司马徽则的大嫂,听说司马徽则还活着,恍然知道胡德才以前说司马徽则死了的话都是骗她的,是为了娶到她才编造的谎言。
转年,瘟疫散尽,榆村得以重建。嘎罕诺尔镇也开办了新的学校,德才重又教书,并奉劝胡二爷把土地分出去。胡二爷一开始舍不得,后来,见镇公所门口的牌子换成解放区政府,就把土地分给了村邻。
此时,王三五摇身一变,当上了贫雇农团长,因为早年和胡二爷有过节,处处刁难胡家,恩恩怨怨不断,胡德才失去教书的工作,胡二爷也因忍受不住折磨,上吊自杀。王三五想继续为难胡德才时,王玉娥挺身护夫,保住丈夫一条性命,可胡德才却惨遭毁容,逃离了榆村。
王三五找不到胡德才,觉得是王玉娥把他藏起来了,一次次逼问王玉娥。此时,她已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为了给孩子撑起一片天,为了填饱肚子,王玉娥去生产队的马槽里偷粮食,练就了反刍的本领,她忍受饥饿、灾荒、侮辱、苦痛,努力活着。
得知司马徽则活着回来了,就在嘎罕诺尔镇里的领导时,王玉娥把对司马徽则的爱深藏心底。司马徽则却想尽办法帮助王玉娥,久久不愿相信她已经嫁人的事实。在王玉娥的劝说下,才勉强找个女人结了婚。
胡德才一逃就是二十多年,再回来的时候,村里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儿女都已立业成家,长庚还当上了村长。
然而,改革开放以后,二儿长北不安于土里刨食,非要去省城做生意,几年干下来,有一点了积蓄,结识一些朋友,看中了榆村的水源和河里的芦苇,便在霍林河河边开办了造纸厂。
厂子一建成,钱大把大把滚进来,河流却没了最初的模样,村子也一天天黯淡下去,长庚和长北为此结下仇怨,王玉娥和胡德才也加入到和长北的对抗当中。
有一天,长北突然听说胡德才不是自己的亲爹,自己是王玉娥和司马徽则偷情所生,便去找司马徽则认爹。结果,司马徽则告诉他,自己和王玉娥一辈子清清白白,长北大失所望。胡德才却气得一病不起,临死之前,把寿衣穿好,用身体堵住造纸厂的排污口。
榆村的环境一天一天恶化下去,河流干涸,长北的造纸厂办不下去了,欠了一屁股债从榆村逃走。那以后,黄沙吞噬榆村,榆村人纷纷出走,长庚在司马徽则的带动下,领着剩下那些老迈的村人,在河边种柽柳抗风抗沙,改变榆村的环境。王玉娥继续支持长庚,支持着司马徽则,直到司马徽则死去。
那天,王玉娥去镇上见司马徽则的最后一面,回来时,长庚背着她走在干涸的河床上,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河床续起水来,依稀呈现出往日的模样。那晚,王玉娥觉得自己对这世界再无挂碍了,也安详离开了。
作者简介: 翟妍,本名翟景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29期高研班学员。吉林省第十二次妇代会代表,大安市政协常务委员。生活成长在基层,创作游走于城市与乡村的边缘,笔下多是些卑微的底层人,城市的边缘人群。塑造的主人公大多具有命运多舛和善良的本性,引领读者向善、向美走向阳光地带。其语言细腻,朴实。作品发表后得到读者和评论家的一致好评。有中短篇小说发表在《中国作家》《作家》《阳光》《青年作家》《鸭绿江》《广西文学》《特区文学》《满族文学》等刊物。中篇小说《一径长途》被《长江文艺好小说》选刊转载。著有中篇小说集《麦子熟了》,散文集《如果生命可以再度青春》。创作微电影短剧数十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