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马淑品 我心湖两岸的蒹葭早已苍苍,只等秋风 我双眸的幽波早已迷离,只待秋雨 每年,我的九月瘦比黄花,我的十月空过梧桐 而我的记忆,总是醒目于大雪怀里的梅朵 进出的不只是风声,徘徊的不光是雨声 前寂后寥,左冷右凉;从“秋处露秋”到“寒霜降” 每一粒沙都是时间的土,每一滴水都是岁月的泪 而它们的骨骸,都将是掩埋我的寸寸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