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罗方义 南风退到南方以南,树落叶,草落色, 云,淡淡地卸下天空的雷电。 我走在马车刚过的平原, 秸秆燃烧,隐约高粱的红颜, 火焰护着的庄严,无法接近。 这就是秋天,我注目色彩变幻, 树木则把落日和沧海压进年轮, 更奇的,喜鹊飞来觅食,旁若无人。 时间的缰绳套不回远去的马车, 平原,人与物进退,辽阔无边。 2015-1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