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涝这个地方,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是从王士毅老先生那里听到的,王士毅老先生总是自豪地向人介绍自己的家乡黄花涝。“我的老家是黄花涝,”黄花涝在哪儿?为什么叫黄花涝?我曾经问过王老先生,黄花涝在滠口(过去是滠口地段,现为盘龙城管委会),黄花涝是不是一年四季开黄花?是黄花菜的黄花?是油菜花的黄花?或是其它什么花?我不得而知。或许是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边吧,黄花如洪水般“泛滥成灾”,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地方啊!我曾经这样想过黄花涝。而且,王士毅老师为纪念自己的家乡黄花涝,给自己的书房起名“黄花斋”,诗集起名《黄花集》,不禁让人对黄花涝这个地方愈发感到神奇。
第一次来到黄花涝,还是和王士毅老先生一起来的,一路上,到处“芳草悠悠,黄土飞扬”。夕阳西下,给村庄笼罩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韵展露在眼前。到了村口,一个咖啡色大理石的石碑上刻着的“千年古镇黄花涝”映入眼帘,我心中暗暗赞叹道:“千年古镇,能称千年古镇,黄花涝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和秘密吧?”
来到黄花涝,天色已暗,车停在村口,我们一行人走进村口,脚下的石板路,在高跟鞋的碰撞下发出闷闷的“咚咚声”,有人家里已开启了电灯,微弱的灯光从屋内透射出来,朦朦胧胧的,我们就在朦胧灯光下沿着石板路向前走,走到一户古宅门前停下,据王士毅老先生介绍,这个古宅是由三间房、一个大堂屋组成的,朱红的油漆只剩点点斑驳的影子,老屋的古木似乎经历了时代的变迁,厚重且质朴。走进堂屋,堂屋两边挂有许多屋主人的祖辈及其亲属的合影。据说,过去这家族非常富裕,从大宅的高度和面积可以看出来。现在,主人用这古宅开了个餐馆,周边几十乃至上百公里的人都慕名驱车前来老屋吃饭。因黄花涝靠水,曾经捕渔为生,也因此,黄花涝会做“鱼餐”,一种鱼能做几十道“鱼菜”,特鲜美。客人们来古屋就餐的原因可能不仅仅是鱼,更重要的可能是想看看古镇黄花涝吧。象这种古色古香,原汁原味的古屋,黄花涝保存完好的已不多,虽然不多,但仍然可以看到古镇曾经有过的风光历史。
黄花涝西边府河,河边柳树成荫,岸边随意摆放着捕渔的船只,再往前看,昔日码头的影子似乎犹在,虽然如今河上风平浪静,但是从岸边的古迹可看出这里曾经不平静。昔日河上,每天早晨来来往往的渔船穿梭而过,还有码头上的货物通过船只的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可以想象出昔日繁华热闹的景象,有人曾说黄花涝是“黄花闹”,因为这里的水运非常通达,可以到达汉口、汉阳,到达长江码头,运往全国各地,日日夜夜、热闹非繁,因此叫“黄花闹”也有其历史背景。
直到有一次偶然的机会,从黄花涝的另外一条路到天河机场时,经过黄花涝,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发现黄花涝的地势非常低洼,春天从路边经过,大片大片的黄花开放;夏天,每天雨季来临,黄花涝就被雨水灌成一片,真的涝成一片。而且黄花涝的土都是金黄金黄的,非常奇特。
去年,深爱黄花涝的历史文化的村支书王三清先生,成立了“三清书院”,书院摆放了来自全国各地书画家的诗词楹联作品,其中有一幅令人难忘,“情动盘龙城,心醉黄花涝”,诠释了来自全国各地文人墨客对黄花涝的热爱,在“三清书院”不远处,还有一个高大气派的“黄花涝展览馆”,展览馆收藏了三千余件藏品,有玉器、檀木柜、红木柜、鸡血石等名贵品种,市作协副王新民、李鲁平一行曾经来参观,王新民主席大为赞叹“简直是震憾啊!一个古镇黄花涝竟然有如此丰富的文化底蕴和文化元素。”
王新民主席的一席话其实道出了许多文化人的心声,于是,纷纷到黄花涝探寻其古迹,挖掘其历史。更增添了黄花涝的魅力,也许黄花涝的魅力不仅仅在于探寻它的由来吧,它还有更深刻的意义,其曾经作为文化和商业中心的发源地,还有许多的耐人寻味的故事,待人去探寻呢?